为南书要去医院照顾季伯父,阮玉就先开着车把南书送到医院去了,开着车回到顾柏深的庄园。
顾柏深一路黑着脸,李管家看着一脸阴沉的顾柏深还有跟在后面笑个不停地阮玉。
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这是什么,夫妻间的小情趣吗?
李管家笑着摇了摇头,老了老了,不懂年轻人之间的情趣了。
顾柏深一路走上楼,进了卧室。一米九的大个子,直接趴在了床上,用枕头蒙住脑袋。
阮玉走了进来,看着某个趴在床上的大可爱,走近拍了下他的浑圆的大屁屁。
“好了,别蒙着脑袋了,不难受啊?”
“哼嗯……”
蒙在枕头里的顾柏深哼唧了一声。
丢人,太丢人了!
阮玉伸手去拿枕头,无奈某人拽得实在太紧了。
看着顾柏深,她莫名想起一个动物——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好了好了,没人笑话你。”阮玉把头贴在顾柏深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腰,“真的,阿深,我反而觉得,这样的你,更真实,更可爱。”
阮玉说得很认真,她真的那么觉得。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永远是无所不能的样子,无论什么都会无条件满足她,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他也是个人,会有害怕和恐惧,也会需要她的保护。
顾柏深听了阮玉的话,从枕头里探出脑袋。“真的?”
阮玉往前蹭了蹭,在他脸上啄了口,用十分确定的语气回应:“真的!”
顾柏深这才满足的笑了下。“乖乖,刚刚我才没有害怕,就是一时没有适应下来。”
阮玉轻笑了下。“那我们过几天再去玩一次?”
顾柏深咽了口唾沫,似乎是想起了刚刚的场景,哼╯^╰着脸:“去就去!”
阮玉又在顾柏深脸上亲了亲,不想再逗他。“对了,我爷爷上次说的安徽太平猴魁,你知道在哪儿买不?”
顾柏深咳嗽了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阮玉看着他的表情,信他才有鬼。
他这个样子分明是知道的。
她昨天一口答应帮爷爷买几斤回去,问了几个朋友才知道,这玩意儿,这么难买,不仅仅是有没有钱的事了,而是有价无市。
“看来某人想让我回家陪爷爷住一个月了,我倒是没有意见,就是阿深你要独守空房咯。”
阮玉朝着顾柏深某处看了看,意味深长的问。“阿深,你憋的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