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脸皮薄才有用,我看见了又不会说,‘啊,这样的姿势好害羞’什么的,你专心点比什么都强。”
她漫不经心道。
她的坦率总是让周围人震惊。
非要细究原因,说实话的代价并非人人都能承受,但她可以,她一向有什么说什么。
“嗯。”
虽然很舒服,白铮并没能以这个姿势让她高潮,主要原因可能是肌肉过于紧张,腿筋有点疼,她总是分心。
他也经验不足。
“笨。”
她评价道,轻轻踢了下他的胸口。
他唇边还沾着透明的粘液,被她用拇指抹去。
她本来想说,不用非得给她口,差不多就行,可白铮的态度很坚决,非要她坐在床沿,他自己跪坐在地板上继续。
那也行。
她喜欢,只是对白铮,没有熟到她可以毫无负担地命令他的地步。
比方说医生,她提出请求撒撒娇,对方要么无奈答应要么让她滚蛋,她就知道对方的意愿是什么。
现阶段白铮几乎不会拒绝她,她无从得知她的要求是否过分,就先收敛点。
她很体贴的。
没什么技术可言,他倒是认真卖力。
这个角度能观察到白铮的表情,眼神迷乱,脸颊绯红,不难看,令人兴奋。
发丝扫过大腿内侧,痒得她想躲。
“唔……嗯……”她双手向后撑着身体,断断续续道:“需要我……给点……什么反应吗?”
不行了,有点说不出话。
快感来得太强烈,话说到一半就在脑子里断片,半天才能接下去。
她刻意不去听黏腻的水渍声,忽略身体颤抖的本能,略显尖锐的刺痛感伴随短暂的痉挛依旧如约而至。
她被短暂地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
而他被淹没了。
她回过神,被他抱在怀里往床中央滚。
“你叫就行了。”
这是回答她刚才需不需要给反应的问题。
她脑子还有点懵,条件反射般一脚把白铮踹到地上。
“……”
她裹着被子缓了会儿,道:“你这话像变态,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