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没让我失望,自己能坚持着,没有喷射的迹象。
很奇怪,首次进入总是不得其门,但一旦开启了,后面就好像被装上了引信,再也不会跑偏。
仅仅鸡儿的感受,母亲的娇喘,这些感官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于是我忍不住俯身下去,整个人啪在了她背脊,下体仅仅相连;嘴巴像觅食的动物一样吮吸着她丰满的美乳溢出的一边。
“啊哼……压死我了……”,母亲一声媚叫,却没半点抗拒。
于是我腰肢继续狠狠挺动,鸡儿总能立即剥开母亲粘合着的阴唇,穿过柔嫩紧致的小穴关,刺入温润湿热的蜜穴深处。
“啊……你……你不换一下姿势吗……呀”,母亲声音如同被打撒,夹带生理快感的字眼从她嘴里泄出,都是带着湿润春意一般,最后一声更是尖锐高亢了几分。
这声音让我终于一扫那没来由的自卑压力,只想更加卖力,带着碾碎禁忌感的戾气,硬挺的鸡儿一次次地钻入母亲蜜穴,搅动娇嫩的媚肉,出入间也是无情地欺凌肥软的肉唇。
接着下身敏感的母亲立即双手死死的抓着头下的枕头,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此刻应该是贝齿紧咬着嘴唇,因为她已经开始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娇喘,整个身体,都好似扭曲了起来。
舔弄几口她的侧乳,我又将脑袋移到她发丝,尽可能感受着她脸颊的滚烫,那抹红晕经久不散,一种似是葡萄美酒未完全发酵的醇香带着湿热从她脸上散发,樱唇娇哼连连,就像在我耳边故意引诱我更加卖力一般,如仙音阵阵,腻人撩人。
“滋滋”的水迹声也愈发清晰,在这个夏夜特别乱人心神,我感觉我的阴毛都湿透了。
还是忍不住惊奇,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水润,下身竟然如此敏感。
能令男人上头的女性魅力,她面面俱到,不打折扣。
然后,母亲呵气如兰,带点慵懒带点魅惑,看似有气无力地说道“换……换个姿势”,说着那蜜臀还往后顶我,那声音就在我耳边,骚媚姿态简直令男人癫狂。
可惜,我无法完全见识她的神情,那该如何的迷人,有得有失,也得接受,现在已经是最好的局面,鸡儿的销魂滋味,身心的刺激,母亲展露的成熟女人性张力,简直令我觉得此刻死去都值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流的文痞诗句形象了起来。
在我的鞭挞中,“啊……黎XX……你换不换……”,母亲又充满快感地泄出长句,说罢还有撑起双手从而撑起上身的苗头,我一看,那还得了,又紧咬牙关,保持着高速的抽插,“啪啪”声越来越急,熟母迷人的臀肉颤动的肉浪接连不断。
“啊……小……啊哼……小点声”……轻点,母亲好像又更加沉沦了,她嘴上的呻吟愈发放浪,却又想让我放缓点,减少那令人羞耻的啪啪肉体撞击声音。
此时的我都被母亲湿滑紧凑的阴道带来的快感充斥埋没,我从来都没体会这种舒爽的感觉,润滑的湿径,温润的包覆感,母亲的小穴仿若有着无尽的魔力,将我的鸡儿紧紧地吸纳其中。
销魂快感拿下,我哪会听话,继续用力,我内心有种期待,我知道坚持下去,可能会将母亲肏出不一样的状态,这个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要换姿势被发现,也得出了那种特别的反应再说吧。
到那时候,儿子肏母的禁忌修行,那畸形的自豪感满足感,应该就达成了。
“啊……别那么用力了…黎御卿这小家伙听到就完了…”,母亲艰难地娇哼道,只是那蜜臀,却在迎合的轻轻晃动,这特别的称呼令我诧异了一下,动作也放缓了。
是宠溺的感觉,不管她怎么教育我,其实还是溺爱,自豪于我这个儿子;只是只忽然的母性温柔,却又伴随着沉沦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反应,这种反差令我的亲情效应顿时消退,亢奋又上升了不少。
也再度用力,像个永动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只是我没留意到,母亲的背部,开始渗出细密汗珠,身上的滚烫加剧,那股肉欲芬芳从她绯红的脸颊,扩散到全身。
但能感受到,肥厚的肉唇在我的抽插之下好像活了过来,开始带点颤动,蜜穴深处的媚肉,一收一放地紧箍我的鸡儿,给了我又一种异样的快感。
臀缝夹了又放松,双腿并拢也如是,鸡儿感受到的挤压感比之前更强烈,结合处的水迹,我想已经滑落到床榻,又濡染得细腻臀肉更加可口诱人;而我的酥麻感终酿成了要射精的感觉
母亲的身体,好像在我的肏弄下,好像在酝酿一种极致反应了。
只是说实话,当时的我还不懂此道,只知道尽情肏弄,想要这个女人发出销魂的呻吟,最后的不胜肏弄得假意抗拒。
小男孩的心理就是如此。
每当我动一下,母亲阴道内壁的疙瘩皱褶穴肉就会摩擦我的鸡儿,我的龟头在那一刹那仿似顶到了什么,有两块犹如海绵般的软肉形成的颈口,紧紧夹住我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
母亲身躯的颤栗也愈发强烈,“啊……啊……哼……”,阵阵呻吟在喉咙回转一般,好像过电的颤抖,“别…别停…再快点…啊哼…”只是未到高亢处便闷哼一声,好像被一剑封喉一样,难以置信,不甘,怨恨,带着乞求带着毫无母上威严的索取,但都嘎然而止了。
因为我停下了,“啊……”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差点没直接射了出去,我还想延续久一点,于是人为强行停止。
对于母亲的憧憬加上母子乱伦的禁忌感,让我的大脑阵阵发晕,浑身都有些酥软,不停地颤抖着。
只是我突然这么一停,好像能感受到母亲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满,怨气,把彼此燥热的身躯都浇凉了一点。
“怎么不继续…王八蛋…”,她宣泄着某种情绪一般拍打着我的大腿,但既定事实了,她只好报复性地讥嘲一句,“就这点能耐……是不是还没吃饭……”,气鼓鼓的。
我也撑起上身,再度好好审视被我鞭挞过一番之后的母亲娇躯,丝毫没意识到这么多么的“过分”。
停着她的话语,我忽然捕捉到了点什么,刚刚是不是跟内心的期待擦肩而过了呢。
但我除了舒缓射精的感觉,还得好好品味回味刚才,此刻的身心满足,消化着,便又开始一动不动了,只是鸡儿还在母穴,貌似还会跳动。
可恨时不我待,母亲再次作出起身转身的姿势,顺直的背沟已然扭曲,沟中细密零散水珠顷刻化为乌有,将母亲背部淫浸得如在油中起身一样。
她这一晃动,让我将感官聚集于陷在母亲蜜穴深处的鸡儿上,烫得吓人,不仅倒吸凉气,当然是因为那股酥麻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