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坚持住呀,不能认输呀,主人,主人,饶了小野狗和小鹤狗吧,我们也想要人尊敬啊,求求你了,不要呀…”李白鹤虽然知道丁烨和自己不过是凌少案板上,两条相濡以沫的鱼,越是痛苦凌少就越是兴奋,但还是忍不住哀求道。
“呵呵呵……那可不行,我等了半年了,就是等今天呢,那可不行……”凌少摇头拒绝着,一手指插入了李白鹤的阴道开始抽插,一手抓着李白鹤的乳房揉抓,嘴巴也贴上了李白鹤脖子。
“啊呀…呀呀……不要,不要……”李白鹤哀鸣着,可无论怎么咬牙掩饰,呻吟里也开始透出愉悦的喘息。
肛门和肠道里传出抽插的苦闷,阴道和阴蒂被凌少熟练的刺激着,脖子和耳根也被凌少亲吻舔弄,在这三重折磨下,李白鹤的身体也变得空虚瘙痒起来。
“不,不行,咿呀呀……哈呀呀……主人……哦哦哦……”李白鹤在假阳具剧烈的震颤和旋转中获得了得到了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仰着脸发出粗重的喘息,腰臀也情不自禁的前后左右摇曳,乳房也随着身体上下飞舞。
“哈呀呀呀…完了,小野狗,完了……母狗受不了啦……唔呀呀呀……就靠你了呀……母狗……忍不住了……”
“啊啊啊……小野狗坚持不住了呀……哇呀呀呀……不行了呀…小野狗…啊啊啊啊……在赛粉笔呀……粉笔…啊啊啊……好舒服……呀呀呀…坚持住呀姐姐……啊啊啊……”
两个性感尤物自知浴火将会烧尽理智,肉体即将迎来高潮中的绽放,只能在清醒时彼此发出最后的鼓励,希望对方能坚持下去。
“呵呵呵……真是姐妹情深呀……好感动…”凌少邪恶的笑着。
李白鹤和丁烨达到高潮也好,在浴火的焚烧下痛苦也罢,凌少只想这样继续让两人在煎熬中饱受折磨,从而满足自己的欲望。
李白鹤在假阳具抽插阴道和凌少大鸡巴奸淫肛门的强烈刺激下,拼命抵抗着身体的快感。
但是当老师的大手捏住乳头,压在阴蒂上快速震颤时,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完全陷入快感的洪流,卷入高潮的漩涡:“好,好呀…舒服…主人…好厉害…啊啊啊…来了…又,又来了…啊啊啊…”
“主人,主人…小野狗要,主人开恩…小野狗也要主人的大鸡巴操…”丁烨在煎熬中听到李白鹤的浪叫,最后的理智也在浴火中飞灰湮灭。
丁烨走下讲台,跪在凌少的脚下,求欢。
“身为老师,在课堂上求人操你,你就得合适吗?还是坚持把课上完吧。”
“不,不是老师,是贱母狗,是贱骚货,求主人操母狗的贱逼和骚腚眼,插母狗的贱嘴,求主人,求,求主人,母狗忍不了啦…母狗知错了…母狗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操你操腻了,想挨操就到讲台上去,能勾起我的欲望再说。”凌少残忍的拒绝。
“不要啊,主人,母狗不能离开主人呀。母狗这就去,这就去…”丁烨仰躺在讲桌上,张开双腿,用满是淫水的阴户对着台下的课桌,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手抠挖自己的阴道,骚扭着屁股和腰肢,不断地发出淫浪的叫声。
“老师,你让学生看你这么淫荡的样子,真的好吗?你不知廉耻的吗?”
“母狗,不知廉耻,求主人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母狗,不要怜惜母狗……哦哦哦……母狗就要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受不了啦……哎呀呀……”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给你也吃吃鸡巴好啦……”凌少说着,拔出插在李白鹤体内的假阳具和大鸡巴,来到丁烨双腿间。
“不要啊主人,母狗,母狗,还有一点,就一点,残忍,太残忍了…哎呀呀…”李白鹤感到强烈的空虚,翻下课桌,狗爬着追在凌少身后,哀求着。
“哦哦哦……来了,来了,好舒服……啊啊……进来了,好幸福,啊啊啊,好涨,好满足……呀呀呀……”阴道和肛门都被塞满的感觉,使得丁烨发出兴奋的浪叫,凌少的皮带,也开始抽打在丁烨的身体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母狗也要,母狗也要,主人,主人,还差一点点了……”李白鹤趴在丁烨身上,眼睛盯着凌少的鸡巴在丁烨的肛门里进出。
“李教官,你伸着舌头舔鸡巴的样子,像极了舔骨头的母狗。你在课堂上是不是教女学员干这个?”凌少看着李白鹤想舔又舔不到,那焦急的样子,笑骂着用皮带抽了李白鹤两下。
“教官不行,母狗才行,在主人面前,是母狗,不是教官,主人开恩,开恩啊…真的之差一点点了…”李白鹤舔不到真鸡巴,只好舔丁烨的阴户,好让丁烨赶快高潮。
“这里可是课堂呀,当着学生的面要鸡巴吃,是不是太淫乱啦!”
“淫乱,母狗就是淫乱,求主人开恩,就差一点点了,就一点点。”
李白鹤哀求着,双手按压着丁烨小腹上的条形凸起,双脚脚腕勾着丁烨的后脑勺,将流满了口水的骚逼按在丁烨脸上,用力的摩擦着。
“啊呀呀……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泄了,又要泄了……”感受到凌虐快感的丁烨,大声的浪叫着,扭动着,下体触电般痉挛着,腰肢本能的迎合著抽插,用力挺动着。
丁烨那粘滑的白皙嫣红的胴体,在皎洁的月光中,闪耀着晶莹淫糜的光辉。
“呼……爽,一直想试试在课堂里操逼,今天可算如愿了,呵呵呵,虽然是自己婆娘,感觉还真不错列……嗯……”凌少将一股精液射入丁烨肛门里,心满意足的回味道。
“还有母狗呢,母狗也要啊,母狗还没满足呀…”李白鹤跪在凌少脚下,哀求着。
“你俩都满足了,我怎么给你俩都弄出去?你还真想让大家看你俩淫乱的样子吗?”凌少将丁烨阴户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塞进了大背包里。
“不,不要,不要。”李白鹤被凌少一吼,回复了些许理智。
“不要就拿着衣服咱走。”凌少在地上抓起一团黑色的东西,在李白鹤和丁烨跨间擦了擦,看似随意的往学生的课桌上一丢,扛起昏迷的丁烨回到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