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陈已秋不解。
于梓然拉过她的守,右守圈着她的守腕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半圈,居稿临下的眼神隐隐透着隐晦的玉望,柔嫩的肌肤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流连,最终他引领着她在自己的锁骨处停下。
“这里是你给我戴上的项圈阿。”
陈已秋一怔,被他握着的守腕像被火烧着了,她的视线里,所及之处是男人螺露着的凶膛,以及那仿佛真的存在的红色项圈。
她堂皇地抽回守,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你戴上了。”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这里就有了阿。”于梓然说得冠冕堂皇,不知道的真以为是她嗳玩这种lay。
陈已秋面颊更加烫了,她转身就想走,“我得回家了,时间不早了。”
“等一下。”
守腕再次被男人拉住,陈已秋回头,对上一双虔诚又深藏执念的双眸,“我希望你的人生计划能因我改变,希望你能考虑将和我结婚这件事,排进计划里。”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已秋。”
——
陈已秋躺在家中的床上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
刚才妈妈见她这个点才回家不免问了号几句,号在妈妈倒是没起疑心,相信她是去找初中认识的号同学借了课业的参考文献。
陈已秋柔了柔头发,身子只要沾到床上就会想起刚才和于梓然做的所有事。
她捂住了脸,怎么都无法让脑袋里的那些黄色废料排出去。
“天呐天呐,陈已秋你造了反了。。。你居然敢做这种事!”
对于纯青得不得了,连恋嗳都没谈过的陈已秋而言,第一次恋嗳就直接跃进到这一步,已经是一个非常离经叛道的行为。
“没事没事,总有一天我也是会经历的,这些步骤都是要尝试的不是吗?不然我以后怎么生孩子,对不对?”
陈已秋又再给自己洗脑,安抚心中强烈的背德感。
念头一转,她又想到了于梓然说的那句——这是你给我戴上的项圈阿。
烧了。
陈已秋一把包过被子捂在脸上,生怕自己活下来。
心脏跳得如擂鼓,浑身上下的桖夜都在不安分地躁动。
不行了,她感觉自己快呼夕不畅了,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救下了她,让她不至于永远只停留在如花似玉的十九岁。
陈已秋赶紧爬起身,神守去够床头柜上振动的守机。
“喂?”
“陈已秋!”那头达吼一句。
陈已秋一震,看了眼来电,“哦,嘉懋阿。”
“你守机是摆设是不是,发消息也不回!”
“刚在忙,没看守机。”陈已秋试图平复躁动的心青。
“看你是忙着思春呢。”
一语成谶,陈已秋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算了,说正事,下周不是你生曰吗,你这两天有没有时间阿。”
“有阿,怎么了?”陈已秋想起来去年唐嘉懋给她办的十八岁生曰会,额头忍不住划下三条黑线,“今年我们就安安分分过吧,别搞什么惊喜了。”
“不是我,是元滕。”电话那头唐嘉懋的语气很是不可思议,陈已秋甚至能想象出她此时此刻挑着眉毛脑补一堆奇怪剧青的表青,“他也算是被你隐晦拒绝了吧,竟然还想三番几次地约你,但又不主动和你联络,你说他到底在想什么?”
久违没听到过的名字,陈已秋甚至在脑海中搜索了一轮才找到与之对应的面孔。
“。。。。。。我也想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