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亏了秦院士和沈女士,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错到什么时候。”
……
随着民众对治疗方案的信任恢复,医院里的治疗工作得以顺利开展。
患者们积极配合,按照秦文琮和沈子菱的方案服药治疗。
京市的病患数量逐渐下降,不到半个月,京市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运行。
……
祁永朝压根没有出京市,他知道华英大概率会出卖自己,所以压根就没跑。
他一直躲在地下室里。
地下密室里,有他准备的食物和水资源,足够他在下面躲数月之久!
半个月过去。
祁永朝从地下室出来,打算透透气。
刚打开地下室的门,就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讨论事情的赵家四兄弟。
祁永朝看见他们,无所谓地舒出一口气,去吧台倒酒喝。
他一边往杯中倒酒,一边说:“你们已经痊愈了吗?外面现在什么情况?”
赵合东起身走向祁永朝,眼底是没有情绪的冷漠:“爸爸,你不应该问问我们,当时有多痛吗?如果不是秦教授,我想,我们可能已经死了呢。”
祁永朝听见赵合东提了秦文琮,眉眼一沉,转身就给了他一巴掌:“怎么?你想认他当爹吗?你别忘了,他是害你亲生父母坐牢的人!”
这一巴掌打下来,赵合东却并没有生气。
他抬起头,笑了笑,说:“爸爸,你知道么,我们已经出院两天了。我们四兄弟,这两天一直在这儿等你呢。我们就知道,你不会躲在下面太久,一定会出来。”
家里的密室修建时的设计,就是只能从里面打开。
就算别墅着火,地下密室里的人也不会受到影响。
,!
除非有人掘地三尺,方能从里面把人揪出来。
赵家四兄弟知道这个密道,但他们没有告诉警察。
“等我?你们等我做什么?难道想让我带你们走?”祁永朝皱眉说:“我告诉你们,最好死了这条心。这房子,我留给你们,我也会给你们留下一些钱,但我绝对不会带你们走。不过你们也放心,我会再回来的,也会给你们持续提供经济帮助。你们呢,就好好在国内,读书,创业,发展,等你们做出一番事业了,我再——”
他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后背一凉。
噗嗤一声。
有什么东西刺入了他的后背。
祁永朝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把没入自己后背的刀,温热的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淌下,在地板上洇出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他缓缓转过头,看到赵合北满脸泪痕却又眼神决绝,手中紧握着那把凶器。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祁永朝的声音因震惊和痛苦而颤抖。
赵合东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恨意:“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那些鬼话?这么多年,你把我们当什么?工具?为了你的私欲,你让我们感染病毒,利用我们制造舆论,还眼睁睁看着我们痛苦!你根本不配做父亲!”
赵合南也走上前,声音哽咽:“我们在医院里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只顾着数你的钱,计划着怎么逃跑!你可曾想过我们的死活?”
赵合西则气得浑身发抖:“你害了那么多人,让整个京市陷入恐慌,你以为你能逃脱惩罚吗?”
祁永朝试图挣扎,却因失血过多而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
他看着四个曾经被他视为棋子的孩子,心中满是懊悔,却也无力挽回。
“我……我错了,孩子们……”祁永朝虚弱地说道,但赵家四兄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