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他太想看看小峰是怎么调侃六哥的。
正巧强子要出去接一批羊毛,前脚刚走,六哥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小六子。”
是孟叔的声音。
六哥听声音,觉得租厂房这件事有问题,但还是扬起唇角,笑着道:
“孟叔,我这边还一直等您的电话呢。”
“嗐,小六子,这事啊,出了点问题,我直接给棉纺厂的厂长打电话都不好使,说已经租出去了。而且价格是原来的十倍。”
“十倍?”六哥有些不太淡定。
一个烧焦的仓库,五千或者一万都可以接受,因为后面还要重新盖厂房,这些成本加在一起已经几万块了。
五万块?
这些钱完全可以一个设施的厂房,如果不考虑地点,那五万块可以是两年多的房租。
“对,人家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小六子,你也是生意人,懂什么叫价高者得。”孟叔叹了口气,又自嘲式的笑了笑。“嗐,我老了,最快明年就要退了,说话也没分量了,咱们爷俩的缘分可能也要尽了。”
六哥知道孟叔是在拿话点自己,急忙道:“孟叔,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能不联系您呢,这几天我还想去看您呢,明天我就去家里找您,特别想吃婶子烙的葱油饼。”
“哈哈哈,小六子,你啊。”
后面的话,孟叔没说完,领导嘛,都:()都穿书了,当然嫁恋爱脑混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