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四品的监州尉令气运,加持于剑锋之上。
一剑挥出,天地失色,星月黯淡,磅礴气运化为赤色之芒,将冲锋的千骑碾成血沫。
轰隆一声。
数百步外,临近塞留西亚的泰西封被赤芒吞没,却毫无损。
漫天尘土簌簌坠下。
遮天蔽月,犹如江河之水倾覆一般。
待沙尘散去,史阿消耗的气运渡空补足。
抬眸而望,大地上只余下数百步的剑痕,还有躺在剑痕壕沟中奄奄一息的跋帝。
“踢踏。”
“踢踏。”
史阿收起佩剑,御马行至剑痕壕沟的北侧,俯瞰道:“跋帝,很嚣张的名号,凡俗之人焉敢以帝为名,不过你能受一剑未死,称得上不错。”
“同为受降谕之器的恩赐者。”
“我们,怎么可能就这样败了。”
跋帝望着手中化为飞灰的长矛,以及胸膛被切开的裂口,感受着鲜血流失的冰冷,喃喃道:“你们这些大汉的天官,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强!”
“许是你认知错了。”
史阿探手一勾,跋帝腰间悬的钱袋落入手中,御马朝着泰西封走去。
“大国师。”
“你所言大汉可胜,错了啊!”
跋帝挣扎着从剑痕壕沟中起来,仰望着许久未见的明媚星河,吸了口气还算是清新的空气,缓缓合上眼眸。
“有什么便上什么。”
泰西封,一个没有城墙的城池。
这里与塞留西亚并立,被誉为双子城,史阿御马踩着落下的尘沙进入城区,停驻在一个看似酒肆的地方。
“烤鱼。”
“羊肉丸子。”
一个安息人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还有大汉的墩饼,羊肉汤,不知尊贵的天汉人需要什么?”
“墩饼。”
“羊肉汤。”
史阿随手把跋帝的钱袋丢在桌案上,笑道:“够不够?”
“这?”
安息人倒出来一堆的四德拉克马银币,面露难色道:“不知尊贵的天汉人,可有五铢,或者大汉银币!”
“恩?”
史阿顿时愣了一下。
一个安息人的酒肆,不收安息的货币,问他要大汉五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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