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赌狗和那路灯挂件…我他妈…”
“老婆…收着点。”
“抱歉,老公,我没忍住…”
“这倒没啥,我第一次听到我和你是一个反应。但主要是生气没用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内华达和桑提。她俩要是能改都新鲜了。俄克拉荷马一个那么严谨的刺客摊上这么个赌狗姐姐真的是…桑提那就不谈了,那你琢磨她要但凡能改一点还能被你从二楼踹下去?”
“是啊,那路灯挂件真的是,虽然也不能说她俩对你没有真心,但这事办的实在是。”
“我知道,老婆,你那一脚是为了我踢的。”
“没什么,她确实说话太过分了,大过节的吃完烤鹅拆完礼物就喝酒,然后跑去S系那边瞎他妈说话,说什么要是不喜欢礼物的话可以找她卖了换别的,当年卖了那么多燃油重机换可乐土豆也不差这一次…”
“我说真的,你要是不踹那一脚可能就是我来了。”
“那肯定得踹她啊,当时我慢一点苏联那伏特加瓶子就上来了。鞍山长春妹妹那都抄导弹要打架了。我肯定得…”
“唉,那次罚她帮炊事班干了一个月活,所有重体力劳动都她包了。之后痛哭流涕求原谅那事才算过去。还以为她能改点,结果这次又来。真的是…”
“狗改不了…”
“老婆,嘴下留情,她也是婚舰,你这么骂完那我就是日…”
“呸呸呸,瞎说什么。”
“所以,老婆你有啥人选么?”
“老公你这还真…你让我想想。你说要挑个打架的那这里有的是,干间谍…”
我和列克星敦都陷入了沉思,谁都没注意到门口有一颗怯生生的小脑袋。
“妈…妈妈…您在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
“老婆,这喊的是你?”
“废话,要不然还能喊的是你?”
“来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女儿哪来的。你要解释不清我…”
小脑袋进来了,悄悄摸摸的爬了上床。
“哦,菲尔普斯啊…”
“怎么地,你要干嘛?”
“没什么,我刚刚觉得我头上有点绿。现在颜色下去了。”
小萝莉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俩。
列克星敦和我一解释我才知道,之所以这么喊主要还是因为这孩子每次看见列克星敦就躲,每次出作战任务都是死死护住列克星敦。
因为舰装记忆共鸣的关系她对列克星敦始终有一种愧疚,大家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最后是某天食堂吃饭海圻想了个主意,干脆让列克星敦把她认作女儿,俩人当母女那么处。
这一下解决了所有问题。
唯一坏处就是这孩子每天晚上一定要列克星敦哄着才能睡觉。谁哄都不行。
“司……司令官。您来了。”小萝莉看着有点怕我,白丝小脚一缩一缩的。直往列克星敦身后躲。
“菲儿,这可不对哦,你叫加加和星座都叫小姨。那叫妈妈的丈夫应该叫什么呢?”列克星敦坏笑着把她往前推。
小丫头手指相互打结,脸涨的通红。
“爸,爸爸…”
没有任何一个雄性听这个能忍得住,没有。
望着那和列克星敦一个模子的小脸,我直接抱过来一通亲,弄的小丫头一脸都是口水。
列克星敦一脸无奈的拿来手帕给小丫头擦着脸:“老公咱俩要有女儿你绝对是女儿奴。我敢保证。”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咱俩“要”有女儿?这不已经有了么。”
“爸…爸爸…菲儿可也…也有戒指…所以…菲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