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这玩意还挺隐秘,不过你干嘛把左轮放书房里?你不怕被那几个熊孩子拿跑了?”
“得了吧,我就是怕她们拿跑了才放书房里。你还不知道那几个小鬼。一年都难得看本书,看书的也不会动词典。再说,这玩意没我的钥匙谁都打不开。我特意放在高处也是防这个。”内华达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连我都不得不感叹她的心理素质,一旁桑提喝个咖啡手都打抖。
玩牌的心理博弈技术确实是不一样。
“哦,来签个字。你下次放的时候往里放点。小花她们抹灰差点掉下来。死沉的。回头砸坏东西。”
内华达刷刷几笔签了个字,抱着书就走了。桑提赶忙把咖啡杯一扔跟了上去,假装没看到那不屑的眼神。
“瞧见没,天天自己吓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行了赶紧走。这一天过得,多来几次我得吓死。”
呵呵,别急,老婆。吓人的在后头呢。
“老公…你确定你要用这个?”
“咋,这玩意有啥副作用?”
“那倒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总不能真找个路灯扛过去吧。意思意思就得了。”
“那,你小心…”
“说反了吧老婆,应该是她们小心。”
终端ok。证据ok。装置正常运行。通讯连接畅通。
走吧,进去吧。我推开了那图书室的门。
屋里俩人愣了一下,我明显看出她们脸上露出了千万种表情一闪而过。接着俩人若无其事的抱了上来。
“死鬼,怎么想起过来这边?”
“没啊,刚才看你们去拿东西,想起还没过来过呢。”我若无其事的对内华达上下其手:“桑提你愣着干嘛,我来了你不开心么?有啥心事?要我帮忙么?”
“啊~啊~没有,老公。太开心了所以一下没缓过神来。”桑提愣了一下,赶紧让自己进入状态,把小披肩一脱,整个人酥了一般靠上来:“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可算想起我们了。怎么?大太太今天高兴让老公出来玩玩?”
“那可不,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么,出了名的怕老婆。”
“切,你就装吧。你这几天到处吃姐妹们奶还不算。几出手段整的各路姐妹们服服帖帖的。你怕老婆?”
“我还不怕老婆?我这成天吃饭看哪个老婆有空,睡觉看哪个宿舍有空,买点东西钱都在你这个秘书这,还能有比我怕老婆的?我太冤枉了。”我一边说一边不闲着,手从桑提侧面空隙处伸进去捏着那俩奶头。
时不时还挤两下。
惹得妇人娇喘连连。
“轻点,死鬼。别一会捏出来了。这衣服可贵了。到时候弄的全是奶。”桑提玩笑一般的拍了我两下,也没躲的意思:“我这个秘书不就是算账加上记账,港区所有姐妹们的吃喝拉撒,日用品都得我负责。你这个死鬼老板两手一摊啥也不管。除了吃就是肏的。我累得和狗一样,还要负责给你喂饭。嘶…轻点…真挤出来了。”
“诶老婆你要这么说话那话可就不是这么说了。我自己都被当成赛马下注了,我还养狗。还养了这么漂亮的贵妇小母狗不带项圈不栓链子。这可是要罚款的啊。内华达你评评理。我是不是很冤枉。”
我假装哭丧个脸抱怨。俩人听完这话差点坐地上。一观察我表情又不太确定我是有心还是无心。内华达赶紧偷摸我手。我一冷笑。
测谎测我头上来了,我确实是你们的身体构造的这不假。但我没舰装没编号。提督ID号和你们根本都不是一个系统,测谎有毛用。
内华达捏了半天捏不出啥,赶紧对桑提使了个眼色岔开话题:“对啊,养狗怎么能不栓链子呢?小母狗还不赶紧去把链子拿出来。愣着干什么。”桑提一愣,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赶忙应承着要往里走。
“等一下。”
俩人一惊。
“既然是小母狗,怎么能这么进去。狗狗怎么能穿衣服呢?狗狗应该怎么走?”
“呼”
两人瞬间放松了下来,桑提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丝袜高跟鞋。
四肢着地,翘臀一扭一扭的进了里屋。
那媚态一看就是行家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