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就看见了。”江翊直接将两人相扣的手举起来,眼睛睁圆湿漉漉看着虞夏:“难道夏夏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是夏夏觉得我拿不出手?”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虞夏放弃抵抗,由江翊牵着走。
江翊又用力抓牢了几分,眸底闪过得逞的神色。
两人牵着手走到席间,众人见这俩亲昵的模样彼此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好孩子,快来坐到我身边!”文成君热情招呼着虞夏,她视线落在江翊不肯松开的手上,不由失笑:“逢舟也跟着一起过来坐吧。”
坐在文成君身侧后,她先同萧祎一起问了虞夏的眼伤,又细细端详了几分,对着虞夏亮如繁星的双眸连连惊叹,惊叹于百年雪莲的药力,感慨江翊的为爱付出。
看着老两口夸赞江翊,虞夏不动声色掐了身旁人一把。
那人伸出食指挠她手心,满满讨好意味。
文成君这时又开始给虞夏介绍从未见过的两个儿媳,从那位怀有身孕、眉宇略带英气的夫人说起:“方才未来得及仔细介绍,这是我家大郎的夫人,名唤容仙儿,是容刺史的长女。这些年一直同大郎随军,幸得陛下隆恩,仙儿和大郎可多留几日。”
怀有身孕不宜饮酒,容仙儿只能以茶代酒:“虞娘子安好。”
虞夏回敬:“容夫人安好。”
文成君又介绍起另一位娇小碧玉的夫人:“这位是我家二郎的夫人,名唤蔺叶,是工部蔺侍郎的小女儿。前些日子叶儿她娘亲害了病,她回府侍疾,这才不得相见。”
虞夏礼貌回问:“蔺娘子孝感天地,敢问令慈病情如何?现下还要紧吗?”
“不打紧了。”
蔺叶摇头,模样看着有些腼腆:“多谢虞娘子担心,家母身体好多了,郎中说只要少食辛辣,便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那便好。”
见虞夏跟自家媳妇关系处得好,文成君更开心了,她举杯站起身,声音洪亮道:“各位郎君娘子,都是我文成君的救命恩人,是我萧府的救命恩人,更是这长安城的恩人!今日我同我家老头子诚邀各位相聚,只有感激二字!今日我们谁都不要拘礼,不醉不归!”
“夫人说得是!”萧祎同文成君一起举起酒杯:“美酒佳肴相伴又岂能辜负?我们今日难得相聚,更要喝得尽兴,今朝有酒今朝醉!”
“不醉不归!”
众人应和着满饮,文成君坐下后笑眯眯拉起江翊和虞夏的手叠放在一起,她缓声叮咛:“逢舟啊,小夏是个好姑娘,你既然同人家在一起是要负一辈子责的,好好对人家,知道吗?若是你对小夏不好,我第一个不饶你。”
江翊看着师母佯装生气的模样拍着胸脯打包票:“逢舟自幼无父无母,老师师母待我如亲子,岂不知我的为人?师母放心,我定会好好爱她护她。”
虞夏学着江翊的口气说“师母放心”,逗得文成君开怀大笑,接连豪饮几杯。
焦方源在旁桌同何苍划拳,自己划输了赖皮不认账,被何苍举着酒杯绕席面追着跑。
李莲觉得丢人,转头同萧若芙、百合和宛婉蛐蛐起来,讲焦方源为了见她大晚上翻墙头结果跳下来踩扁了狗饭盆,被她家狗追着满院子跑,最后被她爹举着扫帚赶出去,笑得三人掉眼泪。
宴席到了尾声,众人都喝得醉醺醺,文成君早已命人备好了客房,她唤来了下人送客人回房,一拧头身旁两人不见了踪影。
她一脸疑问看向萧祎,萧祎眼神示意,笑而不语。
江翊牵着虞夏在萧府散步,两人行至画廊坐下安静地欣赏璀璨的星空,一派岁月静好。
虞夏眨眨眼,视线不由自主移到江翊的胸前。
他今日穿着月牙圆领袍有些贴身,将那健硕的胸脯勾勒得较为凸显。
想起劲道爽滑得手感,和那娇粉若桃的爷爷的爱人,虞夏情不自禁、条件反射般吞了吞口水。
她靠近,脱口而出:“嘬嘬。”
江翊一瞬红了耳尖,别过脸轻呢:“不…不太好吧…在别人家…”
虞夏:“?”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说这句话得时候能不能停下手上的动作啊喂!”
江翊迫于虞夏的淫。威还是系好了纽扣,再怎么难受,还是哼哼唧唧得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