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害怕和我越陷越深,她愿意做我的情人,却也害怕因此而耽误了我。
谁能一直貌美如花呢?
当青春不在,她那美丽的容颜吸引不到我,曾经令人陶醉的鹅蛋脸也变得和流水般冲刷下的鹅卵石一样破碎,我还会继续迷恋她吗?
母亲没让我给出答案,也不准我说出答案。
但我知道她犹豫了,深谙人性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人性深处的劣根,那是出自心底最本能的反应。
母亲什么都不怕,她人生最害怕的时刻只有三次,因为那三次都不能完全地掌握在她自己手里。
第一次是我的出生,她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我出现什么意外,无法顺利降生。
第二次就是她创业的时候,她担心因为自己的失败而影响到我。
第三次就是她老了,她最害怕的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嫌弃,那会比杀了她还令她痛苦。
前两点都已经渡过,母亲已不在害怕,担忧。
但她最害怕也是最无力的一点是,终有一天,她会老去,儿子看她的眼神会变化,变得嫌弃厌恶,谁能对一个又老,脾气又凶的老太婆有兴趣呢?
时凤兰这样想着,如果终有一天,那个会发生,那她会觉得她是个失败的女人,一生都是失败的女人,所以她退却了。
我想起了那次在花生地里,和母亲的对话,母亲蹲下弯腰去拔地里的花生,一边拔一边淡淡开口,
“你总要结婚吧?”
“还能因为我而拖个俩三年?”
我看着母亲在阳光下被拖拉的老长的背影,很想说我能,可是我知道说这个话没意义,母亲也不允许的。
我的声道有些发干,想要反驳却吐不出半个字,只能默默地拿着竹篓在母亲背后捡起她拔出的花生苗,花生结的又小又挤,也不知养分是不是被上面的苗给吃了。
母亲叹了口气,看着自己手上的泥土,又看了看那少的可怜的花生苗,养分终究是要留给下面的,才能结出丰硕饱满的果实啊,母亲叹了口气,低声劝诫道。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的回答有我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哭腔。
母亲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暂时不想想清这个问题,她莞尔一笑,开玩笑道,
“你不会想让我七老八十了才抱孙子吧,那个时候我都不能帮你带动孙子了”
我眯了眯眼,从身后狠狠抱住女人,将母亲托了起来,
“你帮我生一个不就行了?”
母亲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我伸手探入女人的上衣内,开始撕扯。
“别动”母亲的手,满是黄土,想要按着我的手制止,却又不方便。
我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了,我脱去女人的上衣,露出粉色的小衣在里面,我没有继续脱,而是双手扯下女人的裤子,就将她按在田地里。
母亲被我揉的喘着粗气,说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
我说附近又没让,怕什么?母亲挣扎了一会,似乎是知道我在发泄着情绪,便也不在阻止我了。
“别弄里头!”母亲双手顾不得沾上泥土,撑着地回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