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组织的案子因牵扯太大,调查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如今总算是尘埃落地要画上个句号,家属们得知消息后,在警局里哭成一片。
孩子们的身体都已经在鱼塘里,就算警方从鱼腹中打捞回来一些,对家属的安慰效果也相当于无。
家属们情绪太过激动,好几个都已经哭晕过去,众人手忙脚乱的打了120的电话。
今天阮老爷子膝盖有些不舒服,阮明栖父亲去山里盯演习情况,母亲在外地,家里没人可以过去,就和封局请了假去医院。
阮明栖接到局里电话时,刚办好缴费手续。
余永的罪行已经判了,在行刑前提出想见阮明栖一面,毕竟自己是他抓的,想让他送自己最后一程。
提出要求后,管理人员立马联系了封玉平商量这件事情。
一番讨论过后,封玉平决定问问阮明栖的想法再做决定。
江序洲得知消息赶来医院时,老爷子已经挂起了点滴,在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两人都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阮明栖在打电话,江序洲看了他一眼后,眼神示意过后就先去老爷子身边。
“怎么过来了,今天不是有课吗。”阮老爷子看到江序洲过来,嘴上不乐意,却是一直在笑,眼睛都在跟着他走。
“课上完才过来的,爷爷你别担心。”江序洲立马安抚,“膝盖怎么突然疼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又有积液,现在挂了消炎针好多了。”
江序洲立马作出一个责怪的表情:“走路走多了吧,医生都交代您了不能走那么多路,对膝盖磨损太大就会疼,您又不听话。”
阮老爷子被江序洲的语气逗笑,心里别提多喜欢:“是是是,下次不敢了。”
挂了电话,阮明栖回来就听到两人的对话。
“爷爷,你也太偏心了,我说您几百句,都抵不过江序洲一句话是吧。”
阮明栖故作不高兴,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打转,唇角却是上扬的。
“你那是跟我商量的语气吗,你是孙子还是我是孙子,说话我就不爱听,耳朵都要给你念出茧子了,不惜的搭理你。”
阮老爷子怎么会看不出阮明栖是故意的,也顺着他演下去。
“好好好,还是我们家江序洲得宠,看来以后我得迂回路线,您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找他来说您。”
阮明栖走到江序洲身边,动作很自然的搂着他的肩膀往自己身上靠。
两人丝毫不在意在家里人面前表现的亲近,许是见多了,老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老爷子睡着后,两人才离开病房说话。
“刚刚看你脸色不太好,局里出事了?”江序洲问。
“没有,余永判了,明天行刑,提出要求要我去送他。”
江序洲立马皱起眉头:“好端端的怎么提了这个要求。”
“不清楚,我明天打算过去看看。”
阮明栖既然这么说了,江序洲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要去自有打算。
第二天下课后,江序洲先去医院陪老爷子吃过饭,才离开去警局接阮明栖下班。
“江顾问来啦,快进来坐。”林澄已经顺利通过考核,正式成为市局的一员。
江序洲刚到门口,他眼神好,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吃饭。”
任献嘴里塞着饭,脖子伸长二里地才咽下去:“季度末了,要出报告,卷宗就整理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