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黏糊的奶音听着也很可爱。
他已经没办法了,谨儿无论怎样还是在说话,一点没有睡觉的意思。
唐挽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背对他们。
谨儿竖起一根手指头抵在自己的小嘴前,另一只手捂住父皇的嘴,在父皇的目光中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然后躺下了来。
秦渊忍俊不禁,嘴角刚勾起来,就被谨儿的小手压紧了。
秦渊挑了挑眉,瞧着他。
谨儿皱着小眉毛:父皇不准说话了!
秦渊黑眸似笑非笑:搞清楚是谁一直在说话。
谨儿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抓着父皇的手臂,无辜地咧嘴一笑。
小团子入睡很快,自己闭上眼之后,没多久就呼呼睡得很沉了。
秦渊睁开眼,把他抱去偏殿。
今晚的时间和昨晚一样,还算早的,秦渊回来时看见唐挽也起来了,她半靠在软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一缕长。明黄色的里衣偏暖调,没有朝服的庄重凌厉,让她愈像一团带着香气的软玉。
秦渊把蜡烛挑亮了一点,回床上拥她入怀。
唐挽拍了他一下:“你忙了一整天了,有话就快点说,我们早点歇下。”
她好歹白天还睡了好几个时辰,这个男人一晚没睡,在御书房就更不可能睡。
秦渊:“也好。”
他斟酌片刻,把八公主的事告诉她。
八公主既然敢与他合谋,还冒着大风险递出消息,那就代表着,她在通威的处境……至少现在不算糟糕。
有足够隐秘,足够可靠的人手,还有陷入夺位风波的皇子驸马。
那既然如此,他不妨就与她合作。
“八妹自小就很有主意。”唐挽轻声道,“她比我更果断坚韧,能力过人,是值得信任的同伴。”
秦渊点了点头,眼眸稍暗了些,他想就算他不说,挽挽也能清楚如果北邺和通威真的打起来了,八公主的处境将会有多危险。
唐挽不等他说话,就接着压低声音:“她此番递消息,其实也是一种自保,至于之后,还要早早为她铺退路才好。”
秦渊:“我知道的。”
聊完需要注意的事,话题就转到了临越帝身上:“我将他关进了宫里的一处密牢里,挽挽可要去瞧瞧?”
“他现在是不是血淋淋的?或者骨瘦如柴,在地上趴着,哭着喊着求你赐药?”唐挽皱了皱鼻尖,埋在秦渊怀里,嗓音嫌弃。
“很准确。”
“那我才不去见他。”秦渊抚摸着她的长,磁性的声音温柔地道:“不是见他,只是去折磨他,如果想的话,我就让人给他梳洗干净,免得脏臭到令人不能入眼。”
想去的话,他就让人给临越帝收拾一下,不想去的话也好,免得那渣滓对挽挽口出恶言。
唐挽想了想,“我哪日有兴致就去瞧瞧。”
秦渊笑了笑,心里一片柔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捧起她的脸,一路吻到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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