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加快动作,像要把这念头挤出去。
白雪察觉不对,低声问:“老公,你怎么了?”他喘着气说:“没事,就是太爱你。”她笑了,抱紧他:“我也爱你。”
可这念头像毒,越陷越深。
有次他加班到深夜,回家时白雪已经睡了。
她侧卧着,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臀部的弧线,胸脯在睡梦中微微起伏,红唇微张,像在梦里呢喃。
他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久,心跳得像擂鼓。
那一刻,他脑海里又浮现她被那男人操的画面:胖子撕开她衣服,手在她胸上揉捏,双腿被强行分开,她喘息着迎合,臀部被撞得颤动。
他喉咙发干,手指发抖,想伸手摸她,却停在半空。他转身去了客厅,点根烟,狠狠抽了几口,烟雾呛得他咳嗽,可那画面还是没散。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
他爱白雪,爱她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爱她温柔的笑,爱她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
可他越爱她,那画面就越清晰,像个恶魔在他脑子里跳舞。
他试过转移注意力,周末带她和儿子去公园散步,白雪穿了条白色连衣裙,胸前的饱满撑起柔软的布料,臀部随着步伐摇曳,风吹起裙摆,露出修长的小腿。
她笑着挽他胳膊,风情万种地说:“老公,咱们这样多好。”他点头,笑得温柔:“好。”可转身看她时,他又想到那胖子压在她身上,手在她裙子里乱摸,操得她喘息连连。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得发抖。
他试过跟自己和解。
他告诉自己,那次是意外,白雪是被逼的,她回来后干干净净,夫妻俩如今恩爱得像新婚。
他甚至庆幸自己站起来了,能给她依靠。
可这念头像长了根,拔不掉。
有天晚上,白雪做饭时烫了手,他忙拿冰块给她敷,握着她纤细的手指,轻声说:“小心点,别伤着。”她笑得娇媚:“有你疼我,我怕啥。”他低头吻她手指,可脑子里却闪过那胖子抓着这只手,压着她操的画面。
他手一抖,冰块掉地上,摔得粉碎。
白雪奇怪地看他:“老公,你咋了?”他挤出笑:“没事,手滑了。”
他开始失眠。
夜里躺在她身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看着她胸脯起伏,那画面就爬上来,像电影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甚至能想象细节:那胖子撕她丝袜时,她是不是挣扎过?
他操她时,她是不是哭了?
她柔软的身体被压在床上,臀部被撞得红肿,胸脯被揉得变形,红唇被迫吻上那张臭嘴。
他想吐,可下面却硬了,像被某种病态的欲望控制。
他恨自己,恨自己放不下来,恨自己玷污了她的美好。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
那晚白雪穿了件半透的睡裙,躺在床上看手机,长发散在枕头上,胸前的饱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双腿随意搭着,露出雪白的大腿。
他躺下,搂住她,低声问:“雪儿,那晚他怎么干你的?”白雪一愣,手一抖,手机掉在床上。
她转头看他,眼里满是慌乱:“老公,你咋还提这个?我不想说。”李耀明声音发颤:“我想知道,我忘不掉。”白雪咬唇,眼泪掉下来:“你非要逼我吗?”
他摇头,抱紧她:“不是逼你,我就是……心里过不去。”
白雪沉默半晌,低声说:“他撕了我丝袜,压着我干,我推不开。他手劲大,抓得我疼,我喝多了,没力气反抗。他弄完我就跑了。”
她哭着埋进他怀里,“老公,别想了,我恶心死了。”李耀明搂着她,心疼得像被刀割,可那画面更清晰了:她被压在床上,丝袜被撕得稀烂,双腿被分开,胖子喘着粗气操她,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胸上。
她哭着说疼,他却没停。
那晚他没再问,可脑子停不下来。
他翻身压住她,吻她红唇,手在她身上游走,进入她时,她呻吟着迎合,身体在他身下绽放。
可他闭上眼,脑海里却是她被那胖子操的画面,像个恶魔在他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