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深吸口气,眼泪滑下来,珍珠似的滚落在那张绝美的脸上,映着灯光泛出微光。
她坐起身,睡裙滑到大腿,露出雪白如凝脂的肌肤,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朵被风雨压弯的玫瑰。
她低声说:“耀明,这两年经济下滑,厂里订单不但越来越小单化,我这主管看着稳定,但是如果厂里订单再不跟上,就这现状能不能维持还是个问题,我不是嫌你挣得少,你在修车厂干得辛苦,我心疼都来不及。可这机会……年薪翻倍,还有股份,我算了下,一年下来能多攒几十万,五年就能还清房贷,小杰上大学、结婚都不用愁了。”她停下来,抹了把泪,声音颤抖,“可我一想到那人,就恶心。那晚他压着我,撕我丝袜,硬来,我醒来觉得自己像垃圾。我怕的是过去后,他还想对我动手动脚,甚至想把我当个玩物,我怕我扛不住,怕毁了咱家,怕小杰以后知道他妈干过这种事,瞧不起我。”
李耀明听着,心像被撕成两半。
一半疼她,她这朵玫瑰为了家连尊严都不要了,知性温婉的眸子里满是挣扎;一半恨自己,没出息,让她一次次面对这种事。
他脑子里那画面更清晰了:那胖子撕开她丝袜,手在她大腿上乱摸,压着她操,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胸上。
她哭着说推不开,他却没停。
他想吐,可下面却硬了,像被某种病态的欲望控制。
他咬紧牙,低声说:“雪儿,你要是真不想去,咱就不去。我多干点活儿,咱慢慢攒。”可这话说得虚,他知道自己那点工资,填不上她眼里的纠结,也挡不住那年薪和股份的诱惑。
白雪摇头,眼泪又掉,声音哽咽:“耀明,我不是不想,是不敢。我怕过去后,他拿股份和钱吊着我,让我再陪他睡,或者更糟。我知道他那人,油腻又下流,那晚他压着我,满嘴酒气,手劲大得我胳膊都青了。我跑回来时,腿抖得站不住,可单子签了,我升了职。老板没挑明,可我懂,这一年多他对我好,客客气气的,不是因为我多能干,是那胖子说了话。”她顿了顿,泪眼模糊,“可这工作……我动心了。经济这么差,年薪能翻倍,股份加起来够咱家翻身。小杰以后上大学、结婚、生子,都得花钱。我不想他跟咱们一样,辛苦一辈子。我怕错过这机会,咱家永远翻不了身。可我更怕,怕过去后,我不是白雪了,会发生别的事。”
李耀明心揪得疼,疼得像针扎。他伸手抱住她,她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胸口,香水味混着泪水的咸味钻进他鼻子里,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划。
他轻拍她背,手指在她脊背上滑过,低声说:“雪儿,别怕,有我在。”可他心里翻江倒海。
那胖子要她过去管公司,年薪股份是饵,后面藏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那画面又来了:白雪被压在办公桌上,裙子掀到腰上,那胖子喘着粗气操她,她哭着迎合,臀部被抓得红肿。
他喉咙发紧,想吐,可下面却又硬了,像个变态。
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本事,让她一次次站在悬崖边,恨那胖子把她逼到这步,更恨自己脑子里那画面,像个恶魔缠着他挥之不去。
白雪靠在他怀里,哭着说:“耀明,我要是去了,后续会咋样,我不敢想。他可能先拿钱哄我,给我个办公室,装得像回事。可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那晚起就没变过。他会找机会,让我陪他吃饭,喝酒,然后……然后再来一次。我怕我拒绝不了,怕他拿股份威胁我,怕我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连家都回不来。小杰怎么办?你怎么办?我怕你知道后,看我的眼神变了,怕你心里再也忘不了那晚。”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呢喃,“可我不去,我又不甘心。这两年我看着同事裁员,公司订单少得可怜,我怕哪天我也丢了工作。咱家全靠我,你刚站稳,我怕我撑不住,怕小杰没个好未来。”
李耀明听着,眼眶湿了,泪水在眼角打转。
他脑子里那画面翻滚得更猛:白雪被那胖子压在床上,丝袜撕得稀烂,双腿被迫分开,胸脯被揉得变形,红唇吐出低吟。
他咬紧牙,手指攥紧她的肩,可语气还是软的:“雪儿,你要是怕他碰你,咱就不去。我宁愿多干几年,苦点累点,也不想你再受那罪。”可他心里知道,这话苍白无力。
那年薪和股份,是他几辈子修车攒不下的。
他恨自己没用,恨那胖子把她逼到这地步,更恨自己脑子里那画面,像个毒瘤长在他心上。
白雪抬起头,那双杏眼满是泪水,却依旧善解人意地看着他,像能看透他的挣扎。
她低声说:“耀明,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也在想,小杰明年高考,后年大学,四年学费生活费得几十万。以后结婚买房,生子,哪样不要钱?我不想他跟你似的,下岗后四处碰壁,我想他有出息,过得好点。这机会是刀口舔血,可我动心了。我怕错过,咱家永远在泥里爬。可我更怕,怕我去了,成不了自己,成了他的东西。”她哭着埋进他怀里,“我怕你心里过不去,怕你每次抱我,都想着那晚。”
李耀明没说话,胸口像被火烧,烧得他喘不过气。
他脑子里那画面更疯了:白雪被那胖子压着,办公桌上堆着合同,她喘息着迎合,臀部撞得发红,胸脯被揉得颤动。
他想吐,可下面硬得疼,像被自己的欲望背叛。
他搂紧她,低声说:“雪儿,我不想你去冒险。可你要是真想试,我支持你。只要你回来,还是我的。”这话说得艰难,他知道她在意的,是家,是小杰,可他怕她去了,回不来,怕那胖子把她吞得连渣都不剩。
白雪哭得更凶,睡裙被泪水打湿,贴着胸前的饱满,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她低声说:“耀明,我要是去了,我会跟他谈清楚,只能管公司,不能碰我。可我怕他不守规矩,怕他拿钱压我,怕我扛不住诱惑。我怕我变了,怕你有一天不认我。”她顿了顿,“可我不去,我怕咱家永远这样,怕小杰没出路。我不甘心,耀明,我真的不甘心。”
李耀明心疼得像被刀绞,疼得喘不过气。
他脑子里那画面停不下来:白雪被那胖子压在床上,裙子掀到腰上,双腿缠着他,红唇吐出低吟。
他咬紧牙,手在她背上摩挲,低声说:“雪儿,别逼自己。你要是真想去,咱一起扛。可你得答应我,不管啥样,你得回来。”他声音发颤,眼泪掉下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白雪点头,哭着抱紧他:“耀明,我怕毁了咱家,可我更怕小杰没未来。我得想想,再想想。”
那晚他们没再说话,她靠在他胸口睡了,胸脯随着呼吸起伏,长发散在枕头上,像一朵被风雨打过的玫瑰。
李耀明没睡,盯着天花板,那画面在他脑子里翻滚:白雪被那胖子操着,喘息声回荡。
他咬紧牙,想甩开,可甩不掉。
他爱她,可这爱里多了根刺,扎得他疼,却拔不下来。
夜深了,房间里只剩窗外路灯透进来的微光,空气中弥漫着白雪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