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看着你,你也要让别人的棒子插你吗?”
“我……不知道,哦……可是我好痛苦……”
她呜咽着,似乎痒得受不了,爸爸那根东西只消腰间用点力,就能解救她,让她除却痛苦。
“那么,你求他让我干你。”
田又青迟疑着,迷蒙着双眼看着詹立学。
“老公,我……我那里好痒,我求你,让爸爸干我,让他插进来,好吗?”
詹季春肿胀的阴茎蓄势待发,他回头看着儿子,等待着。
“你们……我……”
稍有犹豫,爸爸那东西像示威般进入少许又猛然抽出,妻子痛苦不已。
“求求你,让爸爸干我吧,我忍不住了,好想要……我快发疯了……”
也许受到淫靡气氛的感召,同为女人,夏漱津不忍心媳妇这般折磨,遂在儿子耳边低声说:“到了这地步,答应她吧,那太难受了。”
他深深望着妻子,又看着爸爸,一咬牙:“把你的东西插进穴里。”
詹季春得逞了,他非常满意这个答案,猛一发力,底下的肉棒旋即应声而入,田又青倒吸一口气,发出嘹亮的呻吟:“哦哦哦……进来了,老公他插进来了……好硬好烫……”
这一插入,仿佛插进自己穴里,夏漱津抚着早已湿润的下体,穴里搔痒难当。
她将内裤往旁拨开,忘情的用手指揉着阴核,酥麻如电击传遍全身。
“儿子,那样好舒服……是不是?你看,他们在我们眼前……很舒服的样子……”
詹季春一开始就猛烈抽插,两人下体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两手使劲抓握田又青晃荡的奶子,似乎刻意在儿子面前尽情玩弄他老婆。
“瞧你浪成这样,真淫荡,告诉大家,我这根大肉棒爽不爽……”
“很爽……爸爸,媳妇爽死了……”田又青成了一只交构的雌兽,只是公公驰骋中极致浪荡的美妙胴体。
妻子判若两人的转变,对詹立学是莫大的冲击,两人结婚至今,他没看过妻子这样丧心失魂,更别提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乱承欢。
到底爸爸对她做了些什么,那慧黠体贴的妻子究竟经历过什么。
他虽心痛,但生理上却极端高亢,下体肿胀的肉棒已然硬得难受,詹立学迷惘的任爸爸与妻子在眼前交合,内心奈何痛并快乐着。
“在丈夫面前让别的男人玩弄,真羞耻……又青,你该向立学道歉,为自己的淫贱祈求他的原谅,对不对?”詹季春似乎不想轻易放过儿子,一味病态的离间两夫妻。
“老公,请你原谅我……我好淫贱,我让他玩了,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玷污,可是……可是……我已经堕落,已没办法回去,我已经无法没有他的肉棒,我天天都想要为他张开双腿……唔……想要他让我高潮……呜呜,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你最喜欢刺激,说,你是谁的性奴?”
“是你的……我是爸爸的性奴……”
“下次我带你去活动中心,让那些老家伙见识见识你的淫荡,好不好?”
“好……带我去……”
“想品尝他们又臭又硬的棒子吗?”
“想……我想……我想为他们口交,让他们在我身体里高潮,射出每个人满满的精液……哦哦……用力……爸爸……爽死了……”
田又青长发四处披散,脸上尽是汗珠,在她眼里此刻只有性欲。两人狂浪的粗言秽语一句比一句更露骨、不堪入耳。
妻子神智涣散的模样,对詹立学来说,仿佛强力的催情剂。
他感受到无尽的春色正吞噬自己,下体就要融化,当他不经意低头时,才发现妈妈不知何时正将自己坚硬的阴茎含入嘴中,那滋味太令人销魂。
爸爸玩弄着妻子,妈妈舔着儿子的命根,客厅回荡着浪叫与此起彼落的呻吟,每个人都在彼此身上现出原状,再也不需要压抑不需要掩饰。
夏漱津俯身低着头卖力吞吐的同时,她身上的浴袍早衣不及带,露出浑圆的臀股,而内裤也已歪斜一旁。
詹立学往股沟顺势下摸,菊眼下方的肉蕊已非常湿润。
“妈……我们……”
夏漱津抬起头望着儿子,水汪汪的眼里带着荡漾春情,她什么也没说,缓缓地解开衣带褪下浴袍,接着将内裤下拉落在脚踝上,成熟妩媚的身子便一丝不挂。
她跨身在儿子大腿上,茂盛的耻毛在双腿之间显得异常性感,詹立学挺立的肉棒就在穴下咫尺之间,夏漱津一手握住它,两人四目交叠,身体徐徐一沉,性器准确的交合,夏漱津仰起头迂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