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想再看到让自己心烦的场景,付晋就先行走进了妻子的办公室。
对于办公室来说,这个房间有点过于宽敞了,房间左侧还有一个小门,付晋缓缓推开,一股属于妻子的雌熟媚香扑鼻而来,里面正是一个小卧室,柔软大床上的被子竟有些凌乱,完全不符合房间主人的作风。
“她晚上工作不回家的时候,就是睡在这里吗?”付晋一边想着,一边收拾了起来,突然,眼神顿住了,死死的看着一个地方。
掀开的被子下,几个粉色的、还带着未干水渍的小玩具静静地躺着。
秦令媸揉了揉眉心,饱满的白嫩胸口随着呼吸剧烈上下起伏。
那死肥猪给自己带来的恶心感觉还挥之不去,身为女人,还是尤其对厌恶地男人视线极其敏感的女人,她又何尝感受不到合作伙伴那视奸般的下流眼神?
她连自己挑选出的,自认皮囊还算上佳的丈夫都看不上,这死肥猪以为有几个钱,就能让自己投怀送抱?
美人老总一边讽刺的想着,一边迈着一双黑丝蜜腿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本想要休息放松片刻,好缓解和男人接触的恶心感觉,却发现自己的废物丈夫坐在了沙发上,让她厌恶的讨好眼神也看了过来。
“老婆,工作了一上午了,饿了没?”付晋把放在桌上的饭盒打开,“我在家里给你做了……”
“——付晋。”不动声色的确认了那扇门依旧紧闭,秦令媸画了浓妆的美艳俏脸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打断了这个自说自话的,只是被自己当做生育工具的废物男人,“是不是因为家里没人做饭,就给了你觉得自己厨艺很好的错觉?你也说我忙了半天了,为什么还要强行去吃你那难吃的饭菜?”
连珠炮般的锋利话语从妻子那诱人的朱唇里吐出,付晋双拳握紧,深吸一口气,脸上还是勉强维持着笑容:“老婆——”
“搞清楚自己定位,付晋,别说工作了,你这种连饭都做不好的废物,还真把自己当成我丈夫了?我现在都后悔,我的孩子竟然有你这样低劣的基因。”秦令媸玉臂环住衬衫下包裹得一对白腻肥奶,高跟鞋不耐烦的发出敲击地面的声音,美眸也失去和刚才肥猪老总的虚以委蛇,那股对男人的厌恶之情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
“你太过分了!秦令媸!”眼前的男人猛地站起身,像跳梁小丑般涨红了脸,却没有办法对自己怎么样,最后只能愤愤地离去,看得秦令媸内心一阵爽快。
压抑了将近二十多年的情绪最终在妻子的冷嘲热讽下爆发,走出大厦,站在路边的树下,付晋掩住自己失控的表情,在手机上翻出了一串电话:“喂,小张,那天你说的……”树荫将他的脸隐藏在暗处,这个窝囊了半生的男人眼神此刻却失去了以往的懦弱,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办公室里却还亮着通明的灯光,秦令媸的熟媚雌躯陷在已经渗透诱人体香的办公椅上,浓妆也难掩俏脸疲惫的神色,桌上的文件还有厚厚的一叠,此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寂静。
“小张,咖啡放桌上吧。”美妇老总朱唇吐出已经说过千百次的话语,却没有听到女秘书的回应,疑惑的抬头,发现端着咖啡的人却变成白天摔门离去的丈夫,秋水双眸冷淡的眯起,向眼前的人发出默不作声的疑问。
“小张我已经让她回去了,老婆,白天是我太冲动了,向你道歉,真是对不起。”付晋将咖啡放在桌上,脸上又重新挂起和秦令媸平日相处时的讨好笑容。
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秦令媸重新低下头看起桌上还未处理完的文件,手上的咖啡放在小嘴上轻抿一口,留下淫靡的水光。
柳眉却皱了起来,质问道:“谁叫你加这么多糖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算了。”似乎是意识到今天有点太激进了,因肥猪的恶心视线生出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美妇老总最后还是没有说完责备的话语,伸长雪白玉颈,将不知为何过甜的咖啡一饮而尽,无视了付晋的连连陪笑接着完成自己的工作,可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看到的,是一向废物懦弱的丈夫看来的冰冷眼神。
“嗯…唔…”秦令媸浓密睫毛颤了颤,最终张开了那双勾人的冷魅双眸,发出一声好听的惊呼: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床上,被粗糙的麻绳绑成了“大”字形,穿了一天的OL装早就不见踪影,全身上下被剥的精光,只有修长蜜腿上还留着灯下泛着淫靡光泽的轻薄黑丝。
白花花的熟女雌躯暴露在空气中,一对淫骚肥奶上的粉嫩乳头随着呼吸暧昧地点着头,岔开的黑丝美腿也将美胯上两片粉嫩的阴唇像妓女一样展示出来,被丝袜质感摩擦得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淫水,把周围都染成了深色,两只黑丝美足不安的蜷缩着,试图将十粒涂着骚红色指甲油的美趾隐藏起来,柔软脚心泛起粉白相间的肉褶。
而罪魁祸首,正坐在不远处欣赏着自己此刻狼狈的赤裸姿态,心念电转间,她也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付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知道这是犯罪吗?现在立马给我松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秦令媸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这废物男人看来是留不得了,先跟他虚以委蛇,等逃离这个地方后,我就报警,离婚,让他坐几十年大牢,一分钱家产也落不到。
付晋翘着二郎腿,戏谑地看着床上雪白的淫靡雌躯像肉虫一般扭动挣扎的样子,一副悠闲的模样:“你觉得我会信吗?咱俩这几十年相处,你觉得我还不了解你的脾气?松开后,真正掉大坑的人,就要变成我了吧?”
话音刚落,就站起身来,在秦令媸美眸愤怒的注视下走到床边,不顾美妇的挣扎,按住一只白皙玉臂,就将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针管插了进去。
秦令媸惊恐的看着针管里的液体逐渐见底,不再有强势的模样:“你,你给我打了什么?!”
“放心老婆,我怎么会害你呢~这只不过是烈性春药罢了,还是注射半管,石女都要变成站街的骚货那种~”
“下作!废物就是废物!你再打十针我看到你还是想吐!一事无成的东西!”娇媚的绝美俏脸上泛起潮红,秦令媸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只白皙巨乳剧烈起伏着,但还是冷笑着怒骂出声。
“是啊,老婆,我是废物,那你呢?”付晋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几个让女人面红耳赤的东西,“偷偷在办公室用跳蛋假鸡巴自慰,欲求不满的骚货?那咱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还是被他找到了,秦令媸瞳孔一缩,她正是如狼似虎、欲壑难填的年纪,又对男人有着日渐增长的厌恶,只能买了些她之前不屑一顾的情趣玩具,好缓解下自己难以忍受的欲火,为了保密,她还特地藏在了自己办公室的卧室中。
这付晋二十多年了,干啥啥不行,偷摸别人东西倒是在行,想到这里,心头一震无名火起,美妇眼中又充斥着平日的轻蔑:“是啊,我就是看不上你们这些废物男人,我宁愿用这些玩具,也不想让你这个渣滓碰我一根手指头。”
“那就看看你买的这些玩具,能不能把你这骚货给肏高潮吧。”
“嗯哦——”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依旧一副臭屁的高冷模样,付晋也冷笑一声,大手在秦令媸的惊呼下,直接将白皙美胯的高档黑丝撕开一个大口,将粉色的跳蛋牢牢地绑在阴蒂上方,女人精挑细选过的粗长假鸡巴直接挤开两片沾着水珠的肥厚阴唇,剐蹭层层粉嫩壁肉,直接将棍身没入了一半,发出一道“噗嗞”的淫靡水声。
做完这些动作,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临走前还把跳蛋调到最大档,留下体内烈性春药已经开始发作的女人在床上扭动着。
三小时后。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