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沉迷于这种感觉。
貂蝉的花蜜源源不断地涌出,让他不得不加快了吞咽的速度。
“看来将军也很享受呢~”貂蝉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高下身,让刘永能更好地品尝她的甜美。
同时,她还不忘吐出舌头抚慰着刘永的肉棒给予对方双重的享受。
“啊…好舒服…继续啊…”
刘永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貂蝉的淫靡之音不断钻入他的耳中,让他的理智越发溃败。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貂蝉的大腿,像是要把脸彻底埋进那个温暖湿润的穴中。
貂蝉敏锐地注意到了刘永的变化,她满意地眯起眼睛。“对了…就是这样…让我们看看大人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
“啊…不要…”刘永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下体却不自觉地开始主动抽送起来。
貂蝉也没有阻止,反而配合着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又想要射了吗?没关系的,小女这次会好好配合王爷的。”
貂蝉说罢用丰满的双乳夹紧刘永的肉棒将龟头含入口中用舌不断玩弄挑逗已经敏感到达极致的前段,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刘永再也无法忍受,精液喷薄而出,灌入貂蝉的口中。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淋在了刘永的脸上。
貂蝉臀部索性坐在刘永脸上,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久久无法平复急促的呼吸。
待貂蝉轻笑着将口中精华悉数咽下:
“大人,小女服侍的您还算满意吧?”翻过身来她轻轻抚摸着刘永还未消退的红晕面庞。
刘永瘫软在地,只觉射精后仿佛连自己的意识都被貂蝉的口技一并吸了进去,伴着貂蝉轻柔为他合上了眼,刘永就这么沉沉睡倒在貂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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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事刘永便没映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抹浓烟将他呛醒的。
猛地睁眼,发现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帐顶绣着牡丹春燕图,本该秀美的画卷此刻却被屋外火光映得通红。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夹杂着刀剑相撞的铮鸣。
“走水了!快救火!”
“杀——一个不留!”
他翻身下床,赤足踩到一地碎瓷,顾不上皮肤被扎穿带来的刺痛,借着窗外火光,他认出自己仍在王允府内,空气中除了焦糊味,还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血腥气。
刘永抓起外袍披上,刚推开房门,一支流矢就钉在了门框上。他迅速合上门蹲下身子,只开一道门缝向外窥探,回廊上横七竖八倒着几具尸体。
屋内,王允的家仆正被一名禁军打扮的人逼得节节后退,尽管那老奴已是跪地求饶,为首的禁军依旧毫不客气地将他枭首斩杀。
终始刘永也曾亲身上过战场抗击黄巾,但眼前一幕仍使他吃了一惊不由向后退去。
“喀嚓!”
不慎踩断的木条在雨声中格外刺耳。
门外的禁军猛然转头,覆面铁盔下射出两道寒光。
刘永后撤的脚跟撞翻铜灯烛台轰然倒地,趁着禁军踹门而入的瞬间,刘永赶忙抓起滚落的烛台横架头顶以此抵挡禁军的攻击,金铁交鸣震得虎口迸裂,喉间泛起腥甜,第二刀劈来时,刘永顺势滚向床边将案台上的瓷盘砸向对方,锋利的碎片划过禁军脚踝趁着对方吃痛弯腰,刘永抄起烛台插进对方铁盔缝隙。
温热的血喷在脸上时,他才发现握着凶器的右手正不受控地痉挛。
染血的烛台从掌心滑落,药效还没有过去,刘永无力地瘫坐在满地狼藉中。
被割裂的掌心在青砖上拖出血痕,现在的他已然是强弩之末,但此刻还没有到放弃之时,刘永强忍恶心将禁军身上的盔甲卸下穿在自己身上,靠着那把卷了刃的长刀支撑着穿行在王府。
王允的家仆几乎都被屠戮殆尽,一路上满目望去尽是具具焦尸。
“袁本初!你这奸贼恶人!我诅咒你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是王允的声音!
刘永贴墙屏住呼吸,微微拨开垂落的竹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