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还套了一条连体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和玉足。
她侧身坐在床上,左手撑着床,右手则看起来有意识地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双腿交叠着伸直,就像是诱惑纣王的妲己。
当然妻子是不会做出妲己那种风骚的有人表情的,相反这种着装和姿势就让她面色潮红。
妻子双目微张,眉头微蹙,即使是这种场合也不自主地流露出江南女子的微微的忧郁气质,她朱唇轻启,“老公…今天就让你满足一下吧…记得下手轻点就好…”
虽然实际上这样子远没有达到让我满足的程度,但是妻子能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星宇大涨了。
我迅速地脱下了裤子,几乎是扑到床上,抓住了妻子的双腕将其摁倒,轻吻她的俏脸。
“不要那么粗暴…嗯…”
“哼,我的小雨沫。平时这么抗拒,怎么早上给我看了胸反而更加想要了呢?难道你实际上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淫娃?”我知道妻子已经进入了状态,就斗胆用更加放纵的语言调调情。
“嗯…别这么说啦!下流!”妻子欲拒还迎,丝袜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背,脚后跟摩擦着我的皮肤。
………
我们就这么翻云覆雨了一晚,最后我难得的撕开她的丝袜无套内射了她。
这里我实际上已经偷偷把我的子代蠕虫射进了她的小穴。
钻阴虫的统计寄生成功率高达90%,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再加上我有意的深入,实际上妻子被寄生几乎是板上钉钉了,我接下来要做的只有等待。
“今天给你爽过了,后面几天不要这么放纵了。”睡前妻子吐气如兰,她已经战斗得香汗淋漓,刚刚还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说的好像就我爽到了一样,我们的雨沫好像也很享受啊!哪个小淫娃刚刚娇喘得那么大声?”我笑着吻上了她的红唇。
“讨厌啦…那么没礼貌…”
我们二人都沉沉睡去,然而有些生物却没有闲暇来睡觉,一只虫子正忙着在用触手包裹我的大脑,另一只虫子则费力地爬向一位佳人的子宫,准备筑巢。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时间,能够混到学科领头人,我自然是具备各种优秀的品德,包括我强大的耐心。
在寄生倒计时的阶段,我反而显得格外平静,每天都公式化地上班下班、泡实验室、正常作息,顺便和妻子亲热亲热,雨沫还是和以往一样优雅而羞涩,把维持自己的宁静淡雅的气质看得万分重要。
第一天,无事发生。母体虫链接我的大脑需要三天,而钻阴虫需要三天在女人的子宫筑巢,再花两天控制宿主的大脑。
第二天,我感到了些微的头晕,以及部分肌肉的酸痛,伴随着轻微的幻觉和精神涣散,我知道这是母体的触手与大脑全面连接的短暂的不适应,这些症状意味着虫子和我的大脑的链接框架基本搭建完成,按照计划明天就能够完全实现链接了。
同时,妻子看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子宫的变化,这是由于虫子分泌的激素掩盖了子宫的反应,相当于是局部的麻醉,但是筑巢肯定是在进行了。
根据经验,现在她的子宫里应该有数十条纤维条,像是虫巢一样组成立体结构。
第三天早上,我起床时就听到了一些额外的声音,一部分来自实验室,一个声音来自我老婆的子宫。
同时我似乎也拥有了一些额外的技能,我似乎从内心理解了虫族们格式塔的交流方式,我试着发送一些带有母体编码的信号,但是似乎没有收到回应。
妻子依旧没什么变化,不如说没什么变化才是正常的,直到钻阴虫全面控制宿主大脑的前一刻,宿主不去检查子宫都不会发现任何问题,这就是虫群的生存之道。
到了晚上七点左右,我一个人坐在实验室内,继续练习大脑发信和收信的能力。
突然,我的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我突然眼前一黑,全身肌肉痉挛,我嘴巴张开试图叫喊却发不出声音,大脑像是有电流流过,又像有一只手在揉搓我的脑子。
这种状态只维持了将近十秒,然后我就恢复了正常——不如说是变得异常清醒,连带着昨天的恍惚状态一起消散了。
我看着培养箱里的几只没那么优质的子代,发现自己能毫无压力地和它们对话,不过,这种对话实际上算是命令。
“往左边爬。”我对一号子代命令。它迅速地调转了方向,开始一路爬行,直到培养箱的边缘,继续通过粘性往上蠕动。
“停”
一号子代就那样一动不动黏在壁上。
计划成功了!
我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实际上尽管我没有这么做,我在实验室跳了15分钟广场舞。庆祝完毕,我开始联系老婆子宫里那只子代。
“02,汇报情况”
“报告母亲大人,02已经筑巢完毕,正在从子宫像中枢神经系统延申。本体生长情况完全,已经能够支持体外活动。完毕。”
这就是格式塔啊。
“02,重新认知,我是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