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都能把确凿的证据收集得明明白白。
他们简直,简直就是把证据白送给他。
这官司未免也太好打了吧。
不过,厉太太怪可怜的。
要不是碰到见义勇为的林总,有胆跟厉庭舟撕,哪怕有这么明显的证据,恐怕都离不掉婚。
厉庭舟渣得那么清新,那么独特。
果然是厉氏继承人,连渣都能独辟蹊径,跟别的男人与众不同。
厉庭舟嗓音很淡,“不用管他。”
视线仍旧落在盛暖身上。
而盛暖一直注意着台上的小朋友,神情专注。
她今天穿着一套清新雅致的手工棉麻长裙,叠穿了一件撞色的外披,一头长发辫了起来,垂在左肩,非常松弛,夹杂着淡淡的文艺风,倒是与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很登对。
是他极少见过的模样。
许书意瞧着厉庭舟的眼睛几乎要黏在盛暖身上,胸口闷得难受。
那个哑巴,平时不吭不哼的,斯斯文文,其实根本不是表面那样。
明明知道她今天要跟厉嘉许一起来剪纸比赛,就故意以主评审的身份出现。
当真是印证了那句哑巴蚊子咬死人。
厉庭舟是她的啊。
如果不是当年情况特殊,怎么也轮不到盛暖捡漏。
还给厉庭舟生了个儿子。
只要看到厉嘉许,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盛暖和厉庭舟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