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些都没发生,她破坏了家里相对平静的局面,这也是事实。
她和安德森先生的“关系”(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的话)将永远改变。
康苏埃拉会怎么想?
她会觉得自己不再是“好女孩”,不值得她疼爱和温柔对待。
她再也不能去公园或博物馆了。
她再也不能在书房里看书,也不能再看安德森先生安排的电视节目了。
她在后备箱里待了大约一个小时。
她停止了哭泣,但仍然非常沮丧和不安。
箱子突然打开时,她看到了康苏埃拉的脸。
她命令她出去。
露丝顺从地爬了出来。
她被康苏埃拉双手反锁在身后,把她押进了屋里。
康苏埃拉直接把她带到楼下的惩罚室。
康苏埃拉把她锁在铁链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离开了。
露丝心烦意乱,因为她即将挨打,但她更心烦意乱的是康苏埃拉的冷漠。她似乎把一切都毁了。
大约半小时后,安德森先生下来了。
她看得出他喝了酒。
他带着阴茎塞,一言不发地塞进了她的嘴唇之间。
她看见他挑了一根又大又沉的山胡桃木手杖。
她呜咽着,畏缩着。
他朝她走了过来。
“首先,我要惩罚你的不听话,”他告诉她。
手杖的抽打如同骡子踢打。
每次抽打,她都深深地呻吟着,呜咽着。
手杖抽打了她屁股好几次,然后是大腿前后。
又抽打了她的后背,在她身上的纹身上方抽了两下,最后抽打了她的胸部。
她呻吟着,呜咽着,呜咽着,呻吟着。
等安德森先生抽完,她全身都在抽搐。
安德森先生一边抽打她,一边脸色阴沉,带着一种强烈的决心。
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击打她。
手杖抽完后,他停了下来。
那里有个小酒吧,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他慢慢地抿了一口,目光直视着她。
露丝想乞求怜悯,但她知道,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还觉得安德森先生不仅完全有权对她施以严厉的惩罚,而且她也罪有应得。
她所做的事简直不可想象。
她还不如朝他脸上吐口水。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奴隶吗?
他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