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要处置你啊!”老头说。
这时,侍从配合着变换了姿势。
他起身,换了个位置,卸下对于那娇弱的后背来言过于严苛的负重,改将女人的胳膊朝前拖。
梅莉雅娜借机缓过了气。
从小腿到小臂,此刻她呈现出一条温顺的直线,像捆草席,像条待宰的鱼。
下一秒,顺着这条直线,她酒红色的裙袍,连同袍子下的及膝吊带衬裙,被倏地攥住,并向她的头顶露骨地拽去。
“等等!等一等!!你、干什么!?”
梅莉雅娜脸色泛白,丰满的大腿、穿着单薄内裤的臀部上,刮过凉飕飕、火辣辣的风,激起她满身的鸡皮疙瘩。
她心惊胆战,绷紧四肢,却没有反抗的余地。
当衣服被褪至雪白的背脊上时,她的丝绸胸衣也被连带着一齐剥走。
“等一等!停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但没人理她。
很快,老头把数层衣物全部拉过了她的头顶。
裙袍上勾勒繁复花纹的金饰悉悉索索摩擦着。
老头再与侍从完成交接,后者暴力地从女人手臂上扯下袖管,完全脱去了布料。
“我知道…我知道,西奥塞斯,你有意见。”
梅莉雅娜急匆匆地收拢胳膊,缩着肩膀,双手护胸,仓促地承认。
她像颗剥了壳的白笋,假如抓住绳头用力,甚至可以将她近裸的身子倒挂,好似吊起一头战战兢兢的绵羊。
“有话好说,有、有事好商量。”她颤颤巍巍地说道,“如、如果你对刚才的协商结果不满意,我们重谈条件也不是不可——咕呃呃!!!!”
女人说到一半,侍从猛地动了脚。
皮靴加了固的靴尖深深陷进她柔软的侧腹。
梅莉雅娜哀嚎一声,身体顿时蜷成了虾子的模样。
顶着受伤的部位,靴子继续用力往里拧,仿佛一把嗜血的匕首,恶毒地延长、加深痛苦。
侍从挪开脚后,一大块淤青赫然烙印在了水润光滑的肌肤上。
“真是非常抱歉,梅莉,我的手下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西奥塞斯双手合十,低头向额角冒汗、咬牙嘶嘶嗖气的首席大魔法师赔礼道歉,“我自己是想尽量少动粗的,但他总是贯彻效率至上的原则,真是不好意思,还请你多多包涵哈!”
不过,老头嘴上说着一套,手上却不知悔改,继续与侍从合作分工完成任务:老头负责取下梅莉雅娜身上剩余的饰品——五枚戒指,一对手镯;侍从则松绑双脚,收回绳索,以便脱掉她的内裤。
难忍剧痛的首席大魔法师任由主仆二人摆弄。
女人光溜溜的身子接着被翻过了面。
侍从握住她的脚踝,并排抬高举过她的头顶,在老头的协助下,把两条腿依次垫到肩膀后,让交叉的双脚的脚后跟枕着女人的后脑勺。
梅莉雅娜柔弱无骨的玉体三两下就被折好了。
她弓着弯弯的背脊仰面朝天,浑圆的屁股和长发散乱的的脑袋像元宝两端似地翘起,使她下凹的腹部堆挤出了些许微微丰腴的小肚子。
老头牵起她的手,最后与脚踝扎紧在一块儿,于是,洛贝利亚大人浑身上下仅穿戴项圈,绳子,以及一双嵌缀了星星点点细小亮片的深色绒面平底鞋,就这样被定格在了下流暴露的种付位。
绑完了,西奥塞斯与侍从暂时走开。
女人的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清冷的一隅。
“书房…应该是这里来着……”她听见老头的嘀咕声,“然后我记得用来解锁的戒指应该是这枚……”半分钟后,传来了书房房门被解锁并被打开的声音。
之后,没人说话,只莫名其妙有布料撕裂的“刺啦刺啦”声,一阵接一阵,惹人心烦。
梅莉雅娜默默听着,靠一遍遍的深呼吸来压抑腹击引发的恶心反胃。
渐渐的,她侧腹锐利的疼痛钝了下来,化为一团肿胀的隐痛;但同时,她浑身关节不自然弯折的负担,每一秒都在增加。
她的意识逐渐从苦涩的麻痹中清醒过来。
她那高傲的、被无情践踏成碎片的自尊心,开始尖刻地刺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