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狐狸眼都弯了起来,风流惹眼的很。
如果不是这里人太多,我真想上手去摸摸。
不一会就走到了最里面的牢房,虽说潮湿,但上头有个透光的小窗,倒也不算阴暗,里头收拾的很干净。
开锁的动静吸引了里面的人的注意,一个中年男人大步走近,他双目如炬,穿着囚服也难掩周身的气焰,端方的面容上可以窥见年轻时的俊逸。
另一侧同样快步走来了一个俊美的青年,他五官明显细致许多,有些地方长得和我很像。
这应该就是原身的爹和大哥,镇国大将军周越和他的嫡长子周今余。
周越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双手扒着栏杆,脑袋贴了上来,似乎要将我盯个窟窿,“小、小妧。。。。。。”
乔云州朝随从使了个眼色支走狱卒,狱卒也识趣的跟着走开了。
周围没人了,他才开口说:“周叔叔,您和阿妧说说话,我去外面守着。”
我的手一边一个被人握住,周越最快,他率先开口,“小妧,爹真没想到,你会来看爹。”
周今余紧随其后,“小妧,你还没忘了哥,哥很感动。”
乔云州:“。。。。。。”
我:“。。。。。。”
乔云州咳嗽了两声走的更远了些。
“爹,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给皇上下毒啊!”我转动脖子教训另外一个,“哥,周家这次真的连累我了!”
周越激动的大吼一声抱住我,吓得我魂差点掉出来,乔云州又往外走远了些。
周今余眼眶也红了,轻轻在我的头顶摸了摸,“妹妹入宫了也还是我的妹妹。”
周越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一句话。
嗯,一点没变。
我:“。。。。。。”
这原生周妧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等着两人互动完,我问道:“二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哦,他睡了。”周今余往最里头的草垛上指了指。
我看了看牢房左侧宽敞温暖的大床,又看了看右边整洁柔软的小床。
最后望向那个铺着破褥子躺了个蜷缩起来露出后背硕大“囚”字的不明生物的破烂草垛子。
走近一看,草垛子上的人把脸埋进自己的怀里,不时发出细微的抽泣,睡得很熟。
“他怎么了?”我震惊得问道,“狱卒不是说上头交代要以礼相待的吗?有人打他了?”
“没有,”周越把我拉到小破木桌前,挑了最齐整的一把板凳给我,“你大哥打的。”
周今余取出唯一一个没有缺口的茶盏倒了些粗茶放在我的面前,“最重的那几拳是爹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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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
“你们为什么要打他呀!”
周今余:“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以做。”
周越搓了搓手,“谁让他中午偷偷夹走了片儿肉。”
草垛上的人似乎做了噩梦,他抽动了一下慢慢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