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是如此…”太后摩挲着酒杯,嘴角噙着笑意,“妹妹既已被封为才人,你这个姐姐也不能委屈了。也封个才人吧,日后也好一同伺候皇上。”
“奴婢叩谢太后恩典!”檀秋磕头谢恩,眼角余光却瞥向薛萦。
她深知自己一直是薛萦在慈宁宫的重要助力,如今被调去伺候皇帝,看似是升了品阶,实则是切断了薛萦的一只臂膀。
“母后…”皇帝放下酒盏,笑着看向太后,“您也太心急了。”
“怎么,嫌弃为娘管得太宽?”太后略带戏谑地看着儿子。
皇帝连忙起身,取过酒壶,亲自给太后斟酒:“儿臣哪敢这么说。母后向来是最懂儿臣的人,后宫佳丽三千,哪个适合儿臣,还不是全凭母后做主。”
他举着酒杯,缓步走到太后身边。清冽的酒香随着他的动作飘散开来,隐约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龙涎香气息。
太后看着皇帝将酒递给自己,却没有马上饮用。她注视着皇帝仰头将酒饮尽,这才优雅地举起酒杯,轻抿一口。
宴席上的歌舞依旧热闹非凡,觥筹交错间不时传来阵阵笑声。皇帝一边品尝着珍馐美味,一边认真聆听太后讲述朝堂轶事。
太后说起兵部尚书贪墨一案,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威严:“这些官员,以为朕年事已高就好糊弄,殊不知他们的底细,本宫早就清楚。”说着,她端起酒杯轻啜一口,“治理朝纲,就要赏罚分明。”
皇帝连连称是,正要继续聆听教诲,忽然想起一件事:“母后,儿臣今日翻阅刑部卷宗,发现一人颇为蹊跷。此人唤作董长奇,听说当年才华横溢,名动京城。却被父皇关进了大牢,至今已有三十载,连个确切的罪名都没有。母后可知此事?”
话音刚落,太后却突然笑出声来。一旁的薛萦也是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你们为何发笑?”皇帝一脸困惑,“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陛下何必执着于此,”薛萦上前一步,嫣然一笑,“那董长奇当初被先皇打入大牢,实在是咎由自取。就这样关着便是,何必多加理会。”
皇帝见状,虽不明所以,但也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是心中愈发疑惑,为何一个囚犯的名字竟能让母后和薛萦如此开怀?
夜色渐深,筵席终于接近尾声。太后起身告辞,栾初和檀秋立即上前搀扶。皇帝也随即起身相送,在几名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慈宁宫。
走在回廊上,檀秋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慈宁宫殿,心中暗暗感叹:看来这董长奇的故事,还真是个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呢。
宴席结束后,皇帝向太后躬身告辞。刚晋封的檀秋和栾初随侍在侧,搀扶着皇帝往外走。
檀秋注意到皇帝的脚步有些不稳,面色潮红,举止也显得异常燥热。仅仅喝了那么几杯琼浆玉液,不至于醉成这样。檀秋心中暗自疑惑。
刚走出慈宁宫的范围,皇帝突然转身,一把将檀秋搂入怀中。
檀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堵住了双唇。
皇帝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霸道地掠夺着每一寸甘甜。
“唔…”檀秋想要挣扎,却被皇帝死死禁锢在怀里。这个吻既激烈又绵长,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才分开。
“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皇帝贴在她耳边低语,炙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等檀秋回答,皇帝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衫。檀秋一边配合地解开腰带,一边暗自思忖:皇上怎会如此猴急?往日里再喜欢也不会在宫中就…
还没等她想明白,皇帝就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猛地挺入。檀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甬道还没有经过充分润泽,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实在难以承受。
“啊!”檀秋忍不住痛呼出声。
周围的太监们早已识趣地转过身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只有栾初站在不远处,低着头,耳朵涨得通红。
“嘶…好紧…”皇帝粗重地喘息着,下身已经开始大力抽送,“这春药当真是好猛…”
檀秋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波的冲击。皇帝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是要贯穿她一般。
夜风吹过庭院,树影婆娑。檀秋的呻吟声,皇帝的喘息声,以及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