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诡计多端的女人!这次我可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姜杉冷若冰霜地说。
上一次姜杉就是被费沁源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蒙骗了,轻信了对方的哀求,没有果断地给费沁源破处,而是转而给她的菊花开了苞。
这次姜杉可不会犯上次的错误了,她挺着高昂的阳具,在费沁源的穴口和阴蒂上辗转调戏一番后,就对准费沁源的花穴口,用力地向内推进,双头龙的头部立马挤开娇嫩的穴肉,沿着密道向内挤去。
“啊!不要啊!”费沁源登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闹地更加剧烈了:“不不不……不可以这样啊……好姐姐……源源的贞洁要没了……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呢……好歹源源也给姐姐带来过很多快乐是不是……看在以前的份上,再饶源源一次吧……呜呜呜……源源给姐姐当牛做马都可以!”
铁下心肠的姜杉告诫自己不要受费沁源的影响,但对方撒泼般的哭闹不可能不扰乱姜杉的心绪,再加上假阳具插入到费沁源的穴口之后,姜杉这边也不是很会操纵,双头龙的另一端在源源的穴口胡乱地冲撞,找不到径向插入的最佳角度,即使有几次成功抵上了费沁源的处女膜,又因为后者的膜瓣过于坚韧,而未能造成实质性的突破。
这一来二去之间,姜杉难免心烦意乱。
在一旁的张怡看出了姜杉的窘境,她最怕姜杉又临阵心软了,于是干脆从身后紧紧抱住姜杉的身体,用手握住姜杉胯下的假阳具:“来,亲爱的稳住,这次我们一起!”说罢就推着姜杉的身子向前顶去。
有了主心骨支持的姜杉得以坚定了信念,杉栗二人共同推动着双头龙抵到费沁源的处女膜前,没做过多的犹豫,蓄足力气不由分说地冲撞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朵血花在费沁源的阴道内炸裂了,阳具的顶端以势如破竹之势撞破了坚韧的膜瓣,随着借着势头一路挤开沿途的肉壁,直到撞上费沁源的花心才停下来。
费沁源体内这道代表贞洁的膜瓣就这样被杉栗二人给破掉了。
源源的膜天生就厚,又因为生长了二十三年之久格外根深蒂固,因此被撞破之时流出了大量的鲜血,同时带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痛得费沁源龇牙咧嘴地惨叫起来,姣好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张怡是最不会怜悯费沁源的,要干就要一鼓作气,她主动推动着姜杉的腰肢,使得假阳具不留喘息地在费沁源的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即使抽出的柱身上沾满了鲜红的处女血,也不能阻止龙头在刚破处的甬道里疯狂地浴血奋战,肏出的血液滴落到床单上,打成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于是在周围精致的窗幔掩映下,身穿大红婚服的姜杉就这样夺走了费太子的贞操。
曾经粉丝们用金钱为杉源投出了一个华丽的假婚房,她们却只是逢场作戏没有领情;如今在这间简陋但真实的闺房里,姜杉终于把握住了最后的机会,让费沁源折损在了自己的床技下。
须臾之间,柱身上的所沾着的血迹就在淫水的冲刷下越来越清澈,直到变成完全没有颜色的淫水,费沁源的小穴也是越肏越软烂,欢爱的快感很快压倒了破处时的疼痛,让费沁源的身体醉生梦死起来,口中的淫叫也是愈发的风骚:“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呀!完蛋了……啊……哦哦……救命……要死了哇……”
姜杉的身体也随着费沁源的淫叫而燥热着,毕竟她们使用的工具是同一条双头龙,在疯狂肏弄源源的同时,另一端也在细细摩擦着姜杉花穴的内壁,酥麻酸爽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不禁让姜杉的身体飘飘然地娇喘连连。
这时张怡便把姜杉温柔地搂在身前,带给她充足的安全感。
姜杉马上向后倚靠在对方怀里,像羞涩的妻子一般向对方索吻。
张怡马上递过双唇与对方热烈地交合,这一吻之下姜杉彻底瘫软在了对方怀里,于是张怡掌握了全部的主动,她半推半抱地控制着姜杉的身体,向着费沁源体内做着最后的进攻。
杉源两个人此起彼伏地淫叫了起来,姜杉的叫声更加娇羞婉转,费沁源的叫声则更加风骚放荡。
双头龙在双方的体内来回运动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二人的声调几乎在同一时间陡然变高,身下穴肉同时夹紧了体内的阳具,紧贴在一起的花穴口相对着喷薄出了温热的淫液,打湿了彼此的阴户。
费沁源的身体痉挛不已地抖动着,而姜杉颤抖的身体则被张怡温暖地抱在怀里,并复上唇舌抚慰着对方的呜咽。
杉栗二人当着费沁源的面,缱绻拥吻了很久,才缠绵地分开紧贴的双唇,两个人都哈出了娇喘的白雾。
“怎么样,舒服吗?”张怡将头埋进姜杉的颈间问道。
“嗯哼~”姜杉闭着眼睛嘤咛道。
“还能继续吗?”
“当然!”姜杉定了定神说道:“你去她的后面,我们俩前后夹击!”
张怡确保姜杉能够气匀站稳后才放开姜杉的身体,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根穿戴式的阳具戴在了自己的身上,转到了费沁源的身后。
刚刚被肏到高潮的费沁源马上猜到了新的危险,她大惊失色道:“啊,前辈!那里不可以!”
“啪”的一声,费沁源的后臀马上挨了张怡干净利落的一巴掌,张怡啐了一口道:“少装可怜了,你这一天内怎么被别人玩弄的我还没看见吗?你这淫荡的骚屁眼,那么多人都肏得,怎么偏生我就肏不得了?”说完张怡挺起腰,作势就要往费沁源的菊花中捅去。
“且慢一下,栗子,别忘了用那个!”姜杉朝着张怡调皮地眨了眨眼。
“差点忘了,我们特意带来的,嘿嘿!”张怡一脸滑稽地弯起了笑眼,又从身后掏出了一件什么道具。
随着身后微小的“呲”的一声,费沁源只感到一股细长的水珠喷射在了自己的菊花上,凉凉的,痒痒的,说不出的滋味,随后便有一股熟悉的清香弥漫了过来,费沁源细嗅之下才大惊失色:前调是多汁而成熟的黑醋栗,中调是风中漫舞的红色虞美人,后调是大麦的醇厚谷香和白麝香——这分明是姜杉送给费沁源的那瓶祖马龙香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