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乖!我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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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暗夜孤灯,房内人低语。
“他就这么同意了?”赵宗瑾听溪鹤讲完白日之事,对文渊周的做法感到疑惑。
他如果真的爱溪鹤,想和她退婚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这个黑白玉项链有什么意义吗?为什么前世今生都要送给鹤娘?
溪鹤对文渊周白日行为颇为不满,可他好像又中了情毒,几分真假,就更难辨了。
她正色道:“瑾娘,你不要想这件事了,文渊周是个奇怪的人,我们看不透他,想也想不明白。”
赵宗瑾点头,不要想了,至少在鹤娘面前不要想。
溪鹤一字一顿说道:“我们谈正事。”
“天乐郡主要被送去和亲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赵宗瑾凝神思考,后说道:“我前世也听过郡主和亲之事,可明明打了胜仗,为什么还要郡主去和亲?我实在想不明白。”
溪鹤也不解,她脑洞大开:“会不会,其实没打赢?又或许,战争就是一场戏,是为了某种利益。”
赵宗瑾托腮沉思,实在想不明白:“利益?崇礼王获得了什么利益?”
过了一会儿,赵宗瑾眼前一亮:“兵权,没错,经过此次战役,崇礼王掌握大乾所有兵权,他若登基,无人可阻拦。”
溪鹤心底生怕:“为了皇位,牺牲那么多人,甚至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去,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天子。”
赵宗瑾安慰道:“希望只是我们乱想,你不用伤心,天乐郡主是被许给漠北羽部烈川首领,他对郡主挺好的,后来新朝建立,她还代表羽部来新朝参拜新君”
溪鹤不想瑾娘担心,笑着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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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都文府。
“临川,你真的要这么做?”文修楷起身问道。
文渊周倚窗而立:“是,做准备吧!”
“你是认真的吗?”文修楷语气焦急。
“长得再美,也只是个丫鬟?根本不能帮我们,还不如娶谢——”他的话被一旁的白袍男子打断。
白袍男子走到窗前,肤白如冷月,眼含悲悯如神佛,袍上珠宝一步一摇,声音清脆作响,他开口声音似风入林:“不要阻拦他,渊看上那位姑娘好多年了!”
文修楷气极,顾不上礼仪:“羽寒川,文渊周,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羽寒川低笑,望着文修楷气红的脸说道:“结溪文之好,不好吗?”
他又看向文渊周:“难不成,你不想知道渊结亲后是什么模样?我倒是很好奇。”
文渊周若有所思,随即说道:“去安排吧!”不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