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祈求并不会得到回应。
在外面等待多时的白眠瑶推开了咖啡店大门,走到柜台后关闭了隐藏的摄像头,随后将几张桌子拼接了起来。
她俯下身子,伸到雪白的脖颈和小腿关节处,把酣眠的路玲爱轻松地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横抱了起来。
伴随着四肢和头部在空中无力的摇晃,小心的平放在了桌子上。
“竟然能坚持这么久,真的很厉害呢……完全不是表面看着那么弱不禁风呢……”白眠瑶戳了戳包裹在黑色口罩下,路玲爱毫无生气的脸蛋,“不过最后才发现真相,这里要扣分哦……”
“喜欢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口罩吗……上面除了迷药外……还沾满了我的味道哦……”小黄球里面其实除了难闻的气味,什么都没有。
白眠瑶一直躲在咖啡店旁边的小巷子里,透过隐藏摄像头欣赏了这一场“猫抓老鼠”的大戏。
她继续挑逗着昏睡中的路玲爱,伸出手指在小腹从下自上滑动,平坦的小腹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线条流畅而自然。
手指继续在身体上掠过,一直往上走,就到了隆起的胸部。
平躺在桌上,被衣物包裹着的胸口就像两座被薄雾笼罩的山丘,格外的朦胧而神秘,伴随着口中深沉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呼……嗬……嗬……嗬……”沉闷又粗重的鼾声从口罩下面传出,在整个咖啡店里不断回荡着。
黑色的口罩上也逐渐被藏在小嘴里,积蓄已久的口水侵染上了新的水印,并还在不断扩大范围。
“终于开始正常打呼噜了……嘿嘿……”白眠瑶坏笑着再次掏出香水,喷在快要被吸收完的口罩上,随着路玲爱规律有节奏的呼吸,不断吸入体内。
“嗬……嚯……嗬……嚯……”
“差不多了……”白眠瑶拿起了那杯早就冷掉的咖啡,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加入咖啡里。
用小勺轻轻搅拌后,扶起路玲爱,摘下嘴上的口罩,将棕色的液体一股脑倒了进去。
“咕噜~咕噜~”
“多喝点哦……这是精心为你准备的特制咖啡……今天辛苦的工作结束了哦……这次真的可以沉沉的睡上一觉了……”一边灌咖啡,白眠瑶一边不断抬起路玲爱雪白的脖颈,确保液体真的顺着流进了身体的五脏六腑。
“好好品尝自己的咖啡吧……”
不只是白眠瑶一个人为此事郁闷,所有来过弥赛亚咖啡店的客人都会感到很奇怪。
作为一个咖啡店的店长,她泡的咖啡不能说难喝吧,简直就是黑暗料理:烟熏味,橡胶味,浆糊味,焦炭,土腥,过度发酵的霉味等等等奇怪的味道浓缩在一杯咖啡里,让每个喝过的人都感觉好像看到了自己逝去的亲人在河对岸向自己招手。
但路玲爱自己却喝得津津有味,让人不禁怀疑她的味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所有人来这家咖啡店的动机和目的,说不纯也不纯,说单纯也蛮单纯的,就是为了一睹美女店长的女神一样的芳容。
渐渐的,每天都会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在店里待上一段时间,看着她热情工作的美丽笑脸,感觉自己好像被治愈了一样。
并在她热情的推荐下,不时点上一杯地狱咖啡。
这应该是一场非常美好的邂逅。如果没有咖啡的话。
白眠瑶突然想起有一个奇怪的男人,和其他那些狂热的仿佛要把路玲爱吃掉的追求者不一样,他永远独自坐在角落旁,做着自己的事。
偶尔路玲爱会端着咖啡微笑的放在他面前,但都会被他板着脸无情地推走,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伴随着女神大人略显尴尬的退场,一般这个时候,那个男人都会收获全场想将他千刀万剁的冰冷目光。
他是那么格格不入,却又始终会出现在那里。
随着咖啡见底,白眠瑶的思绪又飘回了现在。
她帮路玲爱擦了擦嘴角沾上的咖啡液,瘫软靠在她的怀里的身体比几分钟前更加松软了:轻抬藕臂,放在空中立刻放开,马上就会以肉眼完全捕捉不到的速度迅速落下,和坚硬的桌面碰撞在一起,柔软地弹起来又沉沉落下;鼾声变得更加的粗重悠长,小嘴大张大合,连带着不断上下抽动,停不下来溢出的晶莹涎液;原本合上的沉重眼皮随着小嘴开合带动着松弛的脸部肌肉挤压变形,上眼皮被缓缓撑开,金色的眼球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两条洁白的缝隙。
“嗬……嗬……嚯……嗬……嚯……嗬……嗬……”
这副鼾眠的睡相让白眠瑶都有点都看不下去了。
她还是给路玲爱戴上了口罩,遮住了糟糕的睡颜,同时在未闭合的双眼上轻轻一扫,帮助她盖上了眼皮。
碎发轻轻搭在脸上,此时路玲爱的睡颜才显得安详恬静了几分。
看着平躺在桌上无知无觉的软肉,白眠瑶掏出红色的细绳,将绳子对折,随后套在路玲爱的颈部,任由绳子两端自然垂在身前;穿过锁骨、乳沟、胸骨还有耻骨处,打上绳结;又将绳子从胯下绕过,在背后的相对位置打上了一个绳结,还不忘顺手捏了一把丰盈圆润的翘臀;接着,她又将绳子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圈,随后拉紧;两条绳子也分别从腋下绕到了正面,沉湎睡梦中的路玲爱身体被不断前后翻转,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绳圈穿过身前身后,由上而下,一边整理,一边在不断收紧;终于到了最后,白眠瑶整理起下身的股绳,使之陷入敏感地带中间,伸出不老实的小手随意扣了扣,可惜已经完全陷入深度睡眠的路玲爱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这让白眠瑶有些失去了兴趣。
拿出另一根绳索缠绕在脚踝处,把双腿结实捆绑好后,打包就彻底完成了。
喝下“特制咖啡”的路玲爱至少会呼呼鼾睡上六,七个小时,而在这期间,那个一早就放在咖啡店的行李箱就是她狭窄但温暖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