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花穴里已经湿透,狰狞的假阳具也被抹上了满满的润滑,可半开的肉花抵上穴口的时候,文夜卉还是紧张得收紧了入口。
小穴里满溢的汁水被挤出来,顺着股缝淌到了狐狸尾巴上。
已经是第三次这样了,李成风语气疲惫无奈:“放松一点,你这样肯定会不舒服啊……”
“你懂不懂什么叫心理阴影啊……”文夜卉咽了口唾沫,感觉到李成风的手指又抚上了阴蒂,试图安抚自己,“它真的硌得慌,能不能换个……啊!”
“啪”地一声脆响,细碎的水花被手拍得飞溅开来,文夜卉惊叫一声,身子一抖,穴口又挤出不少蜜水。
“总缩着就自己撑开,”李成风完全不讲往日情义,声音里透着些许不耐烦,“塞过一次就总能塞第二次。”
文夜卉不情不愿地用手往两边扒拉开穴口,露出脆弱殷红的软肉:“你踏马还说我变态,你看看你呢!”
“都是文老师教得好。”李成风漫不经心地随口应道,缓缓地把大王花的前端推了进去,半开的肉花推开娇嫩软肉,缓缓往更深处没入。
李成风盯着文夜卉跟着大口呼吸的节奏而收张的穴口,随着缓慢地推进,媚肉一收一张地仿佛在主动吞吃,一点点把可怖的触手系肉棒包裹。
他深知那些软肉在咬住东西之后有多会吸,细密的小褶被肉棒撑开,肉壁状似柔弱地依附在肉棒上,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变着力道蠕动,顶到了地方还会猛地一收,像是狠狠吸了一口,要把人的阳精吸干一样。
只是看着想着,他就喉口干涩,小腹紧绷,身下胀得慌。
李成风一边慢慢地往文夜卉的穴里推着触手棒,一边以拇指不断抚动阴蒂促使小穴分泌更多水液润滑,也能让甬道保持着情动伸展的状态。
即便如此,吃到一半的时候文夜卉还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不同平常厚且润,听来尖细而小,像是快发不出声了一样:“难受……”
李成风只能停下推进,温柔地在文夜卉嘴唇上落吻,在对方终于松了牙关对自己启唇后伸舌进去缠绵。
唇舌交缠,唾液混在一处的声响在口腔里回荡得清晰,粘腻而淫靡。
李成风的舌尖追着文夜卉的缠舞,待到她有心吮他送入口中的舌尖,咽两人交融的涎水时,他却抽身离开,唇间拉扯的银丝被毫不犹豫地拉断。
嘴唇贴上文夜卉胸前的银铃,温热的鼻息拂在被夹住的乳尖,引得文夜卉胸口一阵急促起伏。
李成风低声一笑,启唇咬住乳夹与银铃相连的银链,“叮铃铃”地把银链拉起,猛然一扯。
“啊呜!疼……啊嗯!”
被扯得发红的乳头又被湿热的唇舌含吮上,舌尖在乳晕一圈圈地转,时而舔到被调教得敏感许多的乳头。
滋滋的水声响起,李成风又开始试着往里推入那根玩具,他不停地在文夜卉身上敏感的地方吮吻,乳头、锁骨、颈部、耳后,在文夜卉一声声难耐的呻吟里,那个相貌恐怖的东西终于全部塞进了可怜的小穴,末端绽开的丑陋肉花卡在穴口,像是张开花瓣要把花穴包住一样。
李成风看着假肉棒莫约指宽的空心,试着往里戳手指:“这是用来干嘛的?”
文夜卉快虚脱一样喘着气:“哈……不想教你了……可以停了吗,我好累……”
“文老师,我都还没射呢,再坚持一下,中午你想吃什么都行。”
“你踏马再、再这样叫我试试呢……”
李成风低笑一声,这虚弱的威胁自然不以为意,精神头十足地去翻那堆道具,在里面找了个大小差不多的塑料杆子,试着往那空心里面推了推,果真严丝合缝。
他饶有兴趣地反复推拉,忽地哑然失笑:“这是模拟射精用的吗?”
文夜卉难得崩溃地闭眼不想去看李成风:“……这个是……模拟产卵的……”
“产……卵?”这涉及到了李成风的知识盲区,假鸡巴他可以理解,长得奇形怪状也可以理解,甚至模拟在体内射精也可以理解。
但是产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