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只想听朱炫的命令。
除了朱炫的话,他们西厂再也不听第二个人的。
更不可能和锦衣卫,有这种对赌的关系。
侯显现在要恨死蒋瓛了,但又不能不按下这一份恨意。
到底怎么样,还是要看朱炫的意思。
“蒋瓛,你的胆子很大啊!”
朱炫冷笑道。
他相信侯显,也知道西厂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至少现在是做不出来,毕竟西厂初立,侯显这个人是正常的,不会做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基本能断定是蒋瓛自己搞出来的。
“臣该死,臣该死。”
蒋瓛的脑袋,不断的磕在地砖上面。
他知道哪怕自己十条命,也换不回来太上皇的一条命。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除了这样磕头,大叫自己该死,再也做不到其他,也没办法弥补过错,除非他能帮太上皇续命。
如果他能续命,就不是一个锦衣卫的指挥使了。
“纪纲。”
朱炫冷眼看向纪纲,问道:“他说的,对不对?”
“对!”
纪纲浑身颤抖了一下,不敢说谎,连连点头道:“这事和西厂没关系,都是蒋大人做的,臣也参与进去,臣该死……后来臣发现情况不对,才去找西厂自首。”
听到纪纲居然还去自首了,蒋瓛愣了一下,感到了背叛。
但这些已经没用了,不管纪纲自首不自首,他知道自己肯定死定了。
之前纪纲曾劝说过他,不要这样做,但他一意孤行,实在怪不得纪纲。
“呵……”
朱炫冷笑道:“你们是朕的人,没有得到任何朕的命令,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啊,你们好啊!”
“臣该死!”
蒋瓛和纪纲一起再磕头。
不一会后,他们的额头都是血。
地面的地砖,也染上了血迹。
哪怕当场把脑袋磕破,朱炫都不会再有半点的心软,狠声道:“带蒋瓛、纪纲下去,剥皮了。”
此言一出,他们二人当场软倒,冷汗直冒,怕得无法形容。
作为锦衣卫的人,他们比谁都要清楚,活生生的被剥皮能有多可怕和痛苦。
生不如死,说的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