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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第1页)

朝光找到药瓶打开,以指腹蘸取,轻轻涂上姬发嘴角伤口,草药的香气一时在二人间弥漫开来。她故意和姬发隔得很近,大半张脸都凑到了姬发眼前,温柔摩挲他的伤口,偶尔不经意间触碰到伤口附近完好的皮肤。

“疼吗?姬发?”朝光在他耳边幽幽问道,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面颊,姬发的耳根迅速红了,他抬眸看了眼朝光,又仓惶躲闪开,“不不疼,你不用怕弄疼我,小伤而已。”

朝光抬眸,小心翼翼打量着姬发的神情,他似乎有些仓促,垂着眼眸,不敢看自己,脸颊耳根,泛出浅浅的粉红。朝光想了想,涂药的手滑向姬发耳后,轻柔的将他的脸转过来,让他看自己的眼睛。

姬发不明就里的看着朝光的眼睛,隔得太近,他的呼吸微微滞涩,朝光看着姬发的眼睛,“你不疼,可是我心疼啊。”姬发的眼睛愣愣眨了两下,似乎没没有理解朝光话外之音。

朝光凑近姬发,姬发下意识后仰躲避,“朝光,你你要干什么?”朝光顺势而起,双手按上姬发胸口,姬发只知躲闪,被朝光轻而易举按倒,冰冷的盔甲磕在案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

“姬发,我心疼你,你就不能也心疼心疼我。”朝光盯着姬发的眼睛,温热的吻缓缓落下,印在姬发唇角。姬发的呼吸因为仓促已经变得紊乱,他想起身,但朝光大半边身子都倚在他怀里,双手撑在他甲胄上,按得他不敢动弹。

离得很近,姬发不需侧首便可以看到朝光脖间血痕,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目光急切,姬发忽然想起白日里落在他手背的那颗眼泪,其中真相到底如何?姬发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战争已经打完,苏全孝已死,姬发并不想再多生事端。

他正想着,朝光的唇已经落到了自己唇上,他大脑一阵空白,不知所措。嘴唇相贴,见姬发并无反应,朝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不过一瞬,她便张口含住了姬发的唇,温柔吮吸。

“朝光,我”姬发握住朝光的肩,将她推离自己的唇,他面红耳赤,窘迫的想要辩解,“你放心,殷郊不会杀你的,我们会带着你回朝歌”

一滴眼泪,落到了姬发脸上,姬发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变得微弱,“我们会保护好你把你安全送回大司命殿”说到最后,姬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不再是质子旅的祭司,她是背叛殷商的罪人,殷郊虽然不杀她,可是沦为战俘的生涯艰苦,此回朝歌,还有数月路程,吉凶难料,生死未卜,她也只是想活下去。

姬发的手臂逐渐无力,朝光俯下身子,雨点般连绵的吻落到姬发嘴唇、脸颊,朝光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的脖颈,耳根,籍此来激发他的□□,果不其然,一连吻下去,姬发脸红的烫人。

甲胄实在硌人,冷冰冰的横亘在两人之间,被火烧过,一抹一手黑灰,朝光一边亲他,一边伸手去扯他的腰带,栓扣革带的金属挂钩坚硬。朝光知道卸甲的流程朝光掰了两下挂钩,没掰动,再用力,挂钩纹丝不动。

一双手按在她手背,朝光抬眸去看姬发,以为他还想要拒绝自己,但姬发看着朝光的眼睛,宽大而粗糙的手掌逐渐合拢,覆盖她的手背,握住挂钩,用力往反方向掰了一下,金属的挂钩应声而开。

朝歌的甲与冀州的甲在细节上有所不同,方向是反的,一个挂钩向左掰,一个向右掰。革带松开,扯开抱腰的束带,姬发按住了朝光的手,朝光不解,姬发取下挂在腰间的佩剑,放在案上。

质子剑为青铜所铸,散发出一种高贵大气的金黄色,剑身饰以殷商随处可见的饕鬄纹,锐利的锋芒被牛皮制成的剑鞘包裹。苏全孝也有一把类似的剑,但回到冀州后,他就将自己的质子剑收了起来,连带着他在朝歌的八年时光,一起藏在内心深处。

抱腰阻隔武器与盔甲直接接触,避免磨损,姬发放下佩剑,扶住朝光的肩膀,示意她坐起来,朝光让开,跪坐在案边。姬发站起身来,拽掉已经松开的抱腰,丢在一旁,双手反抓住背甲,将其连着胸甲一起从头上取了下来。

整套甲胄中最重的便是胸甲与背甲,朝光仰头,见姬发身上甲胄已去大半,只剩下裙甲与臂甲,朝光支起上身,开始解系住姬发裙甲的带子。裙甲坠地,朝光扶着姬发的身体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姬发翻过手臂,将臂甲的系带露在她眼前。

朝光垂着头,认真去解那些缠的很紧的牛筋绳,姬发也低着头,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系绳一点点松开,帐内很安静,朝光甚至可以听见姬发急促的心跳,和压抑后依旧难掩的紊乱呼吸。

臂甲卸下,姬发周身只剩下白色的中衣,火焰燎烧,衣服染上灰烬的颜色,只有被甲胄护住的地方,依旧洁白,朝光抬起头,仰视姬发,姬发垂眸,看了一眼朝光的眼睛,朝光缓缓将脸贴近姬发胸口的洁白,隔着绵软的衣物,朝光清晰听到,他的心跳,已经乱了。

姬发微微张嘴,急促的深呼吸,最终鼓起勇气,一把将朝光横抱起,向床榻而去。

他很紧张,即使是战场上经过血与火的铁血男儿,到了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场合,依旧手足无措。但姬发很聪明,她从朝光的动作中,循迹而上,在极端的时间内,从朝光身上学会一切,从一无所知的笨拙,到逐渐掌握的居于上风。

姬发翻身,将朝光按在身下,朝光心内一紧,看着身上男子眼眸中被自己点燃,现在却不受自己控制的火焰,双方力量的悬殊,让朝光眸中陡然闪过一丝害怕,月份还小,不能太过剧烈。

她已经很小心,姬发刚开始还照着她的来,但现在主动权已经完全不在她手中,她不得不伸手抵住姬发的胸膛,手心霎时沾上一片汗意,他身上很烫,汗水颗颗滚落。

朝光索性揽住姬发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额头,鼻尖相触,唇齿短暂相接后,柔弱道:“疼,你轻一点。”姬发没有动,垂下头,在朝光脖颈肩窝一番黏腻,鼻音中带着坚忍,“嗯。”

初月一直没有回来,姬发穿衣服的时候,好像又想清楚了点什么,他回头,朝光已经将衣服穿好,姬发走过去,坐在榻边,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回耳后,“初月在哪儿?我的马真的受伤了。”

朝光见姬发已经识破,淡淡别开他的目光,“初月做事细致,西方阵巫医帐中一定有你想要的药。”姬发转身,捡起地上的盔甲,穿戴好,走了出去。朝光将手伸进衣襟,扯出脖子上带着的一条项链,赤金的蝴蝶栩栩如生,上缀彩珠色彩斑斓。

大司命殿祭坛,明月高悬,她隔着月光,与那个闯入司命殿的少年对望,少年向她伸出手:“我是冀州候之子,苏全孝。”朝光看着少年清澈的大眼,又垂首看向他腕间彩珠链。

不知何处生出的勇气与力量,让她将手放在了他手中,让他点头同意离开朝歌,让他们握紧了双手,全然不顾身后的追兵。九死一生回到冀州,苏全孝带伤跪在苏护面前,腰板挺直,“孩儿要娶朝光为妻,请父亲成全!”

爱如砂石,沉寂在时光的河畔,当故事因生命的终止而结束,等待它的,是千年万年的遗忘,永不为人所知。

朝光将那蝴蝶项链贴在额头,抱紧膝盖,泪流满面,她不敢太过伤心,哭多了,眼睛会肿,让人看出,心有猜忌,只会对自己不利。朝光正欲将项链塞回胸口,手却猛地被人攥住。

崇应彪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进来,他盯着朝光手中的蝴蝶项链,冰冷的目光扫过朝光的脸庞,“好熟悉的东西。”崇应彪冷笑,他强硬将朝光脖间的项链拽下,举在空中,眯着眼睛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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