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悠悠的落座院子的阴凉处,品着内务府呈上来的新茶,看着青山和雾眠走动着,一人端水一人拿着药包往外面走。
忽地,宁珂多了一眼药包。
“雾眠,过来。”
“娘娘?”
雾眠手上拿着药包,走近。
“方才可曾打开过?”
雾眠答道:“未曾。“娘娘,药包可有问题?”
宁珂嫣地笑了。
拿过药包在手上掂量了下,便使唤雾眠下去了。
皇帝这眼睛,着实是尖。
颠倒一夜,竟也能看到放在角落里的药包。
后边,也不知是使了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部分药材。
这多疑的帝皇啊!
巳时将过,早朝才结束。
萧承脸色稍霁,听着朝廷上一众文官对辩,脑袋生疼。
下朝的步子,也走得比常时稍大一些。
周公公小步亦步亦趋的走在后侧,压着声音禀告。
“今日宁答应阁中的药材是送子药,但其中增了几味烈性药物,助胎生压母体,若是长期服用此药,母体的营养都为胎儿所用,直至分娩后母体便会渐渐消亡。”
萧承放缓了脚步。
面上倒是涌起几分兴味。
“摆驾常春阁!”
周公公拱手低头,退下。
彼时宁珂正品着今儿早林美人送来的白椰膏。
江南素来以糕点出名。
一块浓郁清甜的糕点,入口即化,再配上一口新茶,是难得的好享受。
宁珂只吃了一块,正欲分予青山与雾眠,外头又听见了熟悉的阔步。
宁珂掩去脸上的倦色,扬起少女明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嫔妾见过皇上。”
“宁答应怎知道朕来了?”
一个时辰没见,宁珂已经梳洗整齐,一袭鹅黄色百褶如意月群,一步一生莲,衬得原便白皙细嫩的玉肌更为突出,颈间昨日痕迹深深浅浅的留在深处,勾人入魂。
此时,宁珂浅浅的笑着,眼里只有萧承。
“嫔妾一直等着皇上,心里念得多了,便将您真的盼来了。”
“宁答应莫不是今早吃了蜜,怎得这张嘴如此会说?”
说罢,又将宁珂拥入怀中。
顺势坐到石凳上。
似乎这个心思莫测的男人格外喜欢将她这样抱着。
将所有都掌控在手中,不放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