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明白自己走的是条不义的路。
是我间接的害死了谎言,我明明是和谎言长谈过的。
在稻香国。
若不是你命大,此刻的我连忏悔的资格都不配。
有时候我不敢看姜绊绿的眼睛。
她最不幸的遭遇不是结识中鹄而是遇见我。
我为她的不幸雪上加霜。
这些错,日夜捶打着我的骨头。
可面包某某偏偏要原谅我。
我也不清楚那是不是原谅,但那是好的开始。
你们两个开始接纳我。
后来就连喀索拉这种嫉恶如仇的人。
也和我结拜了。
可你们越是坦荡,我就越内疚。
如果要我心安理得的在这个团伙里待着。
还整日无所事事的话,我做不到。
我是在为自己赎罪。”
久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五脏六腑的真心话。
“咱这团伙的经历都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啊!
久小弟。
你这都给莫大哥我说哭了。
我允许你抱我到山顶!”
“有点像带g、a的一个单词。”
“喵,是gay?”
“ga。
莱德茵,登山是比赛,你懂吗?
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山顶才能更加确保亥的安全。
久说的这段话激励了我。
走吧,莱德茵。”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小时的莫帕拉常常在纸上用笔一遍又一遍地写下这句话。
久抱着莫帕拉,一步一步地走着。
走过了一千阶,脸不红气不喘,连汗都没淌下一滴。
“久啊。
要是我的身体素质能像你一样,那该多好。
你不觉得累吗?
蔡老弟和莱德茵已经被我们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咱们坐下来。
像守株待兔的农夫一样,歇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