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花母见木槿的神色,便知她想起了什么,忙问。
“昨夜回来时,街上遇到了一匹失控的马,险些撞上马车,最后虽有惊无险,小姐却似被吓着了。”木槿突然记起从昨夜花漓漾惊慌失措的模样,后一直神色恹恹。
“什么马?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失控的马?”花母皱眉,直觉那匹马有问题。
“你先去照顾小姐,小姐醒了立刻通知我,晚上我再过来。”花母要去查一查。
“是。”木槿应道,立刻转身回房。
花母走后,木槿又细细想了想刚刚有没有说错什么话,几番思量之后,放下心来。
晚间花母又过来,花漓漾依旧没醒,喝了副药,烧却稍稍退了些。
夜里木槿和紫荆轮流守夜,花漓漾退去的烧又复起,请了医师来看,依旧查不出什么原因。
花母不放心,夜里直接宿在了花漓漾的房里,虽说也没什么用,她却安心许多。
连续过了三日,花漓漾依旧昏迷不醒,高烧低烧反复,整个人看起来都消瘦了一圈。
花母无法,带着一家人去水云寺为花漓漾祈福,又为花漓漾求了张平安符。
或许是被他们的诚意打动,
回来的当天夜里,花漓漾醒了。
虽然只醒了片刻,但他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醒了便好。
“娘亲,你咳咳怎么了”翌日,花漓漾一睁开眼便看到床边一脸憔悴的花母,看到她脸上瞬时换上喜色,不解道,刚一出声才发觉喉咙干哑刺痛。
“先别说话,喝些水。”花母忙端起桌边的一杯水,一手扶着花漓漾,一手喂她。
“还要吗?”花母问道。
花漓漾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花漓漾这才发觉自己浑身酸软,提不起丝毫力气。
“夜里吐血了,为什么要瞒着我?”花母板起脸,佯装不悦。
“我不是怕娘亲担心嘛,这不是没事嘛?”花漓漾捏着花母的衣袖轻轻地晃了晃,撒娇道,声音软软的,刚经过温水的滋润,不再沙哑,带着女儿家自有的娇甜。
“好啦好啦。”花母本就没生气,花漓漾醒了比谁都要高兴,经花漓漾这么一哄,更是眉开眼笑。
“这几天你在家好好养着,哪儿也别去”花母忍不住又叮嘱道,说不定这次生病是因为上次病未痊愈又去爬山才导致的旧病复发。
花母也才知道上次木槿说的那个桃花源是在半山腰上,花漓漾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刚一恢复就去爬山,况且她去的那日天气也最为炎热,据说还吃了烧烤
这次说什么,在家不养个一个月,花母也不会再允花漓漾出门。
“我也没去哪儿”花漓漾有些心虚,她还想着去找储瑾瑜,只一夜未见,花漓漾便有些想储瑾瑜了,“储府也不远”。
花漓漾此时还不知道她已经昏迷了几天,只以为是今天起得晚了些。
“日日往储府跑,你干脆直接住储府得了,还回来做什么?”提到储府,花母心里又起了丝异样。
再过几日储母在府中办了一个赏花宴,请帖于几日前已送到了她的手中,花漓漾也在其中,花母考虑要不要告诉花漓漾了。
“我也想啊”花漓漾小声地咕哝着,她巴不得日日和储瑾瑜同住呢,只可惜她们的婚期还早,她还要再等个一年的时间,才能和储瑾瑜过二人世界。
她和瑾瑜的二人世界啊。
只想想,花漓漾便忍不住地嘴角上扬,心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