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添加了不能包含不健全的地方、不能重复的规则。
所以,他们要同时触碰对方完整的背部。
只有一种方式能满足这个要求。
像是早有预料般,林绥草坐直上身,向他摊开双手。
“抱一个吧,哥哥。”
——祝余的思考终于回归到开头的场景。
拥抱,是身体表面积的最大接触,大脑会本能地将其设定为愉快的体验。
黑长发间缠绕的洗发水香气,是他也同样在使用的那一瓶。
熟悉的味道如同甜蜜的泥沼,引诱人沉浸在甘美的氛围中。
林绥草的体温属于偏凉的类型,在气温还没降下来的当季,肌肤相贴的感觉相当舒适。
和她凛然的外表不同,身体实际上非常柔软,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胸口处的隆起比较遗憾地没有撑起较大的空隙,但也因此能让双方贴合得更为紧密。
但是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是玩抱一抱游戏才对。
绕到单薄后背的手按住尾椎骨上方的位置。
可能因为用的力大了一点,感受到背后压力的少女从拖鞋里踮起脚尖,身体稍微向前倾斜。
接着,将手掌沿着脊柱的方向自下而上滑过。
同样地,祝余的背后也传来类似的麻痒感。
如同攀上脊背的蛇或电流,从背部扩散开来。
通过按在背心的手,能感受到林绥草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好,接下来随便夸点什么,就能跳过这一轮——
“耳朵。”
他听到从抱着的少女口中发出的声音。
不对,现在应该是夸奖对方,然后互相分开,进行下一轮——
耳廓被某种湿润的物体扫过,脖颈上因突然的刺激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手依然交叠在他的背后,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
她是用什么东西触碰他的耳朵的?
令人联想起软体动物般的触感再次袭击而来,绕过耳垂,然后是再一遍重复。
“耳朵。”
不能重复说自己说过的单词,应该终止游戏了。
但是雪花点已经淹没了眼前的整个世界,脑髓在一阵阵钝痛,事物抽象成古怪的形体。
“耳朵。”
他跟读一遍林绥草的话,轻轻捏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很快,那里就像是充血一样变得红润而滚烫。
似乎是为了报复,祝余的耳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被包裹进一个潮湿而温暖的空间,一会儿后才被吐出。
“头发。”
这次她连祝余的头发都没有触碰,只是催促般地又念一遍,“头发。”
“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