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陆思谦都这样说了,但是凤邪还是没有解释,只是略一颔首。
这样的反应,让陆思谦更加好奇了,那院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凤邪这么在意!
陆思谦十分想让人去那里查看一二,但是,又想到凤邪竟然十分在意那院子,必然在周围有人手,若是她此时派人过去,肯定会被凤邪的人抓个正着,那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这么想着,陆思谦只能遗憾的做罢,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只是暂时放弃而已,这件事情还是被她记在心上,打算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去探究清楚。
而此时,陆思谦只是说道:“殿下言重了。”
说罢,也不再看凤邪,转身进了大门。
凤邪看了陆思谦的背影,一会也转身离开了,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
陆思谦回府后,慢慢踱着步,往后院走去。
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这些事情,理
清自己的思绪。
“谦儿。”
然而,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陆伯言在叫她了。
陆思谦抬头看到陆伯言正站在前方,笑着看着她。
“阿爹,您怎么在这里?”陆思谦上前说道。
又十分关切的问:“阿爹,你之前说您身子不适,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吹了风着了凉。”
“没事儿,为父的身子很好,你就放心吧,不用担心的。”陆伯言笑着摆了摆手,道:“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
又说:“谦儿,你和安陵王殿下聊的怎么样?”
陆思谦一听这话,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
既然阿爹的身子没有任何不适,为何不亲自送凤邪出门,而要让她这个女儿去送?
而阿爹这会儿一见到她,问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问她和凤邪聊的怎么样?
阿爹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这么关心她和凤邪之间的事情吗?
陆思谦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也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谦儿?”陆伯言疑惑地开口,“你怎么了?”
“阿爹……你似乎很看好安陵王殿下?您是想支持安陵王殿下吗?”陆思谦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心理想法如实告诉陆伯言,陆伯言毕竟是她亲爹,父女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但谁知道,陆伯言听了这话之后,却摇了摇头,否认了:“并不,如今皇上态度未明,还不确定立哪位殿下为太子,我们做臣子的
,又怎么好暗自揣测圣意?这站队,站对了,就是从龙之功,泼天富贵,可若是一不小心站错了队,可就有杀头之祸,甚至于举家覆灭也不是玩笑。你阿爹我如今已经位极宰相,我们陆家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去冒那样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