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拉上整个长安勋贵出来打擂台,试问整个长安勋贵,有谁的儿子不犯事?全部按照大唐律法来一遍,长安城勋贵就要少九成。
“这……”
孔颖达傻眼了,这话他不能说和不敢说,要是说出来,他孔家都未必撑得住。
“果然孔祭酒是针对我儿一人,孔祭酒,我房家得罪你了?”
咯吱!
孔颖达更加难堪了。
房玄龄不是权臣,但也绝不是弱者。
在大唐朝堂,说话还是有几分重量的,若是得罪,孔颖达也要头痛。
权势这东西,从来就是用来博弈的,谁要是将权势当成武器,那离死就不远了。
“孔祭酒,我儿退学吧!”
众人又一次傻眼了,这话分量可不轻了。
直接一箭双雕。
第一表明房遗爱还是国子监学生,孔颖达这个祭酒就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
第二就是要打脸孔颖达,你根本不配教我房玄龄的儿子,德不配位。
李二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房玄龄,这位性格温和的左仆射,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可今天这位左膀右臂撂挑子了。
直接对国子监表达了不满。
这可不是小事,国子监可是大唐最高学府,是大唐人才汇聚之地。
“孔祭酒,你在针对朕的驸马?”
在孔祭酒和房玄龄之间,李二选择了房玄龄。
这是要质问孔颖达了。
孔颖达脸色煞白,他实在没有想到,仅仅是维护一些儒家的利益,就会遭到房玄龄的狙杀。
“孔祭酒,俺那傻儿子也退学吧!学这些蝇营狗苟,实在有辱俺老程家的门风。”
程咬金嘿嘿一笑,开始插科打诨了。
“俺老黑的几个儿子也退学吧!什么玩意啊?针对自己的学生,自私自利,这种人根本不配教导俺的儿子。”
“老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时候他们敞亮过,听说房二那小子要搞什么学院,到时候把孩子送去!”
程咬金再次暴雷,朝臣们都傻眼了。
“那感情好,房二我信得过,看看短短数月靠自己的实力,封了子爵,还弄出了醉仙、唇脂啥的赚了好多钱。”
尉迟敬德完全不搭理周围的人,自顾自的和程咬金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