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时光当真是白付。
实际上秦葶是很羡慕魏锦心的,因为有一个男人肯为她拼命,肯为着她打算未来,可自己呢?从头到尾也没被人好好爱过。
赵林宗的一句‘残花败柳’好似一记闷棍敲醒了她。
她曾失给过何呈奕,她到底还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垂眼抠着自己的手指,白日里只顾着和赵林宗生气了,倒没细想过他话中的不对劲。
很久之前她也不过见过赵林宗两次,头一次她还没有入宫,
他的心尖子
“大胆赵林宗,还不快束手就擒!”冷长清离得老远高喝道。
若他当真这么轻易的肯认输,那他便不是蜀州来的公子赵林宗。
他既当初敢做为质子上京,便没什么怕的。
既有当初,亦想到会有来日。
他不急不忙,看似闲步,既被包围,亦负手而立站于人群之中,颇有些王者气度。
他大步上前,手下两人在一左一右护着,身上数不清的伤口皮开肉绽,一股血腥气直冲他脑皮,高举在前的长刀已经砍的卷刃,这些精卫,皆是精疲力竭。
若想护他出去,只怕是难于登天。
“既你已经来了,为何又躲在马车里不肯露面?”他突然扬头高声喝了这么一句。
没有尊称,没有跪拜,似与常人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