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向孟颜衣,语气平缓的没有一丝感情:“时仪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孟小姐别往心里去。”
对时致的虚以委蛇,孟颜衣只是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等着他继续表演。
时致俨然一个高贵王子的姿态,哪怕孟颜衣不理他,他也依旧坦率交谈。
“不知道孟小姐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眼光挑剔。”
看不上时致。
对时致的邀请,孟颜衣拒绝得干干脆脆。
一旁的众人看着时致僵硬的面容,心里止不住朝孟颜衣竖起了大拇指。
爽死谁了就是说。
被英帝国时家压制了这么多年,被迫缩头缩脑当了这么多年的孙子,有生之年能看到时致被人怼得脸色发青简直就是人生巅峰。
果然,K皇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再次归来依旧是那个飒爽酷辣的K皇。
“即是如此,我也不好勉强。”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时致仿佛永远不喜不怒的模样:“只是希望日后,做不成朋友,也别成为敌人。”
“毕竟,我很少这么欣赏一个人。”
话落,时致眸色高深的看了眼孟颜衣那张精致得让人手痒的脸,而后转身朝吴庸点头示意,握着手杖离开了现场。
他最后这话听似惋惜,可冷漠的言语更像是警告。
孟颜衣的注意并不在他的话里,只是觉得他最后看自己的那道视线让她打从心底不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时致在看自己时,更多的像是透过她这张脸看另一个人。
时致的出现就像是一场短暂的插曲。
整场晚宴下来,他从离开后就没有再出现过。
从吴庸那里离开,孟颜衣和盛景牵着手沿着湖畔闲游散步。
两人绕过一个小亭子时,孟颜衣问出了心中疑惑。
“盛爷对时致的了解多吗?”
孟颜衣知道英帝国时家与玛伽国盛家一向不对付,而时致与盛景更是天生的宿敌。
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
她看不透时致,但,盛景一定能。
牵着孟颜衣走到一旁停下,盛景抬手替女孩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嗓音低润的开口。
“他在找隐医。”
身为隐医本人的孟颜衣不太理解:“据我所知,隐医与英帝国时家并无交集,与时致本人更是。”
没事找她干嘛?
也不怕两剂药送他下去见老祖宗。
将女孩的想法尽收眼底,盛景低笑一声,随手牵起女孩的一缕发丝缠在指尖,耐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