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宁动作霸道,一举一动极具侵略性。
离愿挣扎无果,意识到他的失控后突然放弃了挣扎,却是像个布娃娃一般任由他欺负。
她不挣扎不反抗,整个人像是突然失去了生命一般。
时宁心口一揪,眼底的疯狂淡去,停下了动作。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话的语气带着情绪失控后的僵硬:“为什么回来?”
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为什么不逃?
离愿心口闷疼,她抬眸,还挂着泪滴的眼角带着令人心疼的委屈。
哪怕时宁欺负了她,她依旧像个瓷娃娃一样,乖巧又易碎。
她没说话,而是抬手推开时宁,然后坐直身子整理凌乱的衣衫。
时宁躺在床上盯着她的背影,心情烦躁。
他看不懂离愿。
这女人分明脑子简单,可此刻他却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已经知道了他的不堪,她还是选择回来。
可她看起来也不像完全没事。
就在时宁烦躁时,离愿微凉的指尖落在了他的手背:“疼吗?”
时宁身子一僵,眸色乱了。
离愿的指尖冰凉,此刻在他手背滑过,却带着灼人的温度。
不动声色的吐了口气,时宁抽回手,问了另一个问题:“不怕我吃了你?”
“怕。”
对此,离愿并没有隐瞒。
时宁被她气笑了,止不住冷嗤一声:“怕你还回来,找虐?”
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
离愿依旧盯着时宁受伤的手,暗自咬了咬下唇,语气温柔又笃定:“我相信你。”
时宁没懂她这话什么意思,只以为她是相信自己不会动她,当即冷笑一声:“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男人,食也性也,你不是听到了时致的话?”
“我相信你。”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离愿抬眸,不偏不倚的迎上时宁的眸子,在他略显意外的眸色中又强调了一遍:“他的话我不信。”
她不知道当初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离愿知道,时宁不是那种人。
盯着离愿看了两秒,时宁突然嗤笑一声:“酒后乱性,你不懂?”
“酒后人是会失去勃。起能力的,这个借口不成立。”
离愿一本正经说出这话,时宁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看着离愿满目认真的模样,时宁没忍住抬手捏了她的脸一把:“谁他妈教你的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