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年点了点头,很确定:“她不可能有机会下毒。”
“我已经收完了她身上所有可能装着毒药的物品。”
“是吗?”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孟颜衣敲了敲桌子,谈笑风生:“你猜,我是不是只会把毒藏在珍珠里。”
孟颜衣这话自信十足,对面的时致并不觉得她是在危言耸听。
可他现在的确没有半分中毒的迹象,让他有些不确定。
孟颜衣诡计多端,万一她是虚晃一枪,自己一个不注意恐怕会中了她的圈套。
看出时致的犹豫,孟颜衣并不着急。
“你可以动手,若是小安在你这里出了任何意外,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孟颜衣太过淡定从容,面对这样的她,哪怕是擅长攻心计的时致一时之间也无法定夺。
他这一生看不透的两个人,一个是盛景,一个人孟颜衣。
盛景的眼睛墨色太浓,挡住了所有人探测的视线。
孟颜衣的眼睛太干净清澈,一眼就看到底,却什么也没有。
这两个人,让时致一次次的忌惮。
他惜命,此刻哪怕不能确定,但他也不敢以身涉险。
这就是时致与时宁最大的差距。
时宁桀骜不恭,他宁愿大家一起死,也不会给别人威胁他的机会。
时致阴柔虚伪,看起掌控一切无所匹敌,却比谁都惜命怕死。
因为太过虚伪,所以他舍不得自己亲手打造的这个虚幻世界,舍不得他的奢靡豪华。
因为这点不同,所以他注定只能是loser。
在这场心计谋略中,终究还是时致怂了。
把安利踢开,时致咬牙切齿:“看着她!”
留下一句话,时致让人推着自己,离开了大厅。
孟颜衣悠哉悠哉的靠着椅子,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时致这是去检测身体内是否有毒素成分了。
孟颜衣并不担心。
虽然她能拿捏时致的性子但她不会让小安跟着她赌博。
在她撑着时致的肩从他头顶跃过去时,手里的毒就进入了时致体内。
她的毒藏在了银针里。
而毒针藏在橡皮筋内。
在她扎头发时,银针被她取下来绕在手腕,碰到时致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刺入了他的脖颈。
之所以时致没察觉,是因为与此同时,她的膝盖撞在了他的后背脊椎,扰乱了他对于脖颈和脊椎的痛点判断。
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