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之学,玄妙知明,学生佩服~」
这时候,孙言甄从一旁拍起了马屁。
作为一个京城多年的名医,自来是有着清风傲骨,何人能看见京城孙老拍人家马屁的时候?
但!
拍老师的马屁,不寒碜!
能将自己这个有着当世医圣之名的族叔讲教得如同稚子初学。
这份学识层次,试问,这天下何人能比?
他孙言甄,是闯了天大的狗屎运啊!能拜得老师这般明师!
只要跟着老师混,何愁不能医术通玄!
为了一表师态威严,严厉打击这「溜须拍马」之风,唐苏凡清咳了两声嗓子,煞有其事的装了起来。
「咳咳,什么玄妙知明,医者一途,向来是不忘初心,不妄自而非,需一生探赜索隐,钩深致远,方得始终!再说,我一个未堪医道之人,岂能就是什么玄妙知明了?」
这老头儿,越吹越高了。
如果他真有这个本事,别说自己徒弟吹吹,他不出去装一手就是好的了。
但乃何自己不真的是个半吊子吗?所谓底子不实走路虚,不能被抬的太高啊~
孙言甄神色一震,如闻黄钟大吕。
低调!实在太低调了!
这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低调如尘吗?
这才是真正的医者风骨,超然世外了~
孙言甄直接起身稳稳一礼:「先生之言,学生受教~」
原来,真正的医道大者,永远实以未堪医道而论之,以后,我也一定要到先生这般返璞归真的境界。
随后,唐苏凡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
「苏凡之心性,老夫钦佩,深感之至啊~」
就连孙思邈,此刻也是神色大动的连连赞叹。
医者之谦仁之心,不外如是啊~
自己这个族侄,确实是得了好运呐~
不知多久。
抬眼间。
已快是暮云四合之色。
这晚冬天黑的早,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临走之前。
唐苏凡起身相送,这一顿饭,吃了三四个小时,
腿都坐麻了。
随即,听闻这两天长安城还是乱得慌,族侄二人必须早些回去。
不然,长安这时候审查的紧,城门进往的时候容易堵塞。
说白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