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威胁太直接,霍骧只能想起二人第一次偷尝酒渍樱桃的那一夜,可他对谢留行何尝不是先像对待情感正直的挚友一样。
霍公子也不是生来的卑鄙种,他本来是不希望染指这场少年友情的……
那天纯粹是巧合,他们喝了点酒,一块洗澡,渐渐在浴缸里闹了起来。18岁的谢留行有个很隐秘的地方被挚友的眼睛恰好发现了,原来,今天过生日的少年在后腰上有个痣,它长在那条傻气的白色衬裤边上一点……
非教徒第一次感到一颗痣会成为人类的心魔。
当夜冲动了一次的霍骧在外界的目光中露出了真心,他丢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后来的成熟人士也一度抵触年少时的那副冒失鬼样儿。
左相的一巴掌也被他当做惩罚自己的教训。
“想什么呢?”
谢留行打断了将军的忏悔。
霍骧搂着人:“没什么,就是我盼望着这一天真的很久了,爱我的这个人就是我一直寻找的救赎,心情难免放得珍视,生怕摔碎他的边边角角。”
“你这人……”谢留行翘起嘴角。
“我怎么了?”霍骧捏了一把他的脸。
谢留行希望他更有自信心一点:“你很好,特别好,负责,认真,上进,积极,你也是我可遇而不可求的救赎。”
将军眼底最真实的反应扩散到了胸膛饱胀的深色肌上,叼烟的邪气男人把气息渡给了主动坐到腿上来的皇帝,鱼齿拉链打开的声音响彻耳边。
觉得羞耻的谢留行躲开了一点。
这下,又换成霍骧不做人了。
不正经很多的大将军拉住他的两手往下乱摁。
霍骧逗他:“当年也是一起这么骗我妈的,还记得吗?”
谢留行被唤起了回忆,包括那些对话。
可那些都是什么少年人的耍帅嘴炮?真是丢死人了。
不想多提的谢留行用肘部撑住了霍骧硬邦邦的胸肌,撩他的手也弄了弄这人的下巴:“我可没说我今晚就听你的了,输赢未定,咱们比比看,就看你能不能说服我了。”
霍骧不再客气。
答案也已经写在了两个人早就心怀鬼胎的脸上了。
感情上深度认同彼此的他们是从不可拆解的灵魂伴侣,唯一要克服的历史性难题或许就是——谁也没亲自做过枕头将军,又都想拿对方来练练胆。
不想动嘴吵架的二人丢开良心进了黑漆漆的床帐,他们决定同时进行初次的练习和谈判。
“谢留行。”霍骧叫他。
“嗯。”谢留行答应了。
“我好喜欢你,虽然我总是凶你,但我只是在逞强。”
“我当然知道你了,傻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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