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父神奥丁早已说过是因为他本人与被放逐到死亡之地的那个女人有关,但真的是这样吗?
就在他行走在那好像极长的廊道之中的时候,心底的那种不安愈发的严重。
事实上,他的这种不安与怀疑其实还有些特殊。
正常人普遍先是有所猜测与怀疑,接着才得到某些结论后才会感觉到不安,但布雷达却反过来。
他先是从那个叫做霍德的男人身上察觉到让他心神不安的要素,接着才会诞生这一系列的怀疑。
不过在这一刻,他一点都不在乎这种前因后果,因为他的内心在这个时候已经被焦躁所填满。
“这廊道是真的长……”
在无处发泄的情况下,他自然而然的便将心底的不安与焦躁发泄到了周围的环境上。
因为在这个时候,无论他看什么都不是不顺眼的。
而与此同时,几乎相似的对话也发生在了宫殿深处。
“所以,你先把我带过来,然后将他一个人丢在你那的宫殿迷宫之中,你不怕他在暴怒之下拆了这座宫殿么?”
“他不会的。”就在那站在门口的战士开口说话的时候,格里泼尔仅仅是笑着回应了他。
“也许你可能不知道,门口的那个男人是来接南娜这孩子的。”
他说着,接着瞥了一眼那个女孩。
挪威的公主殿下南娜,直到现在,她面容上都没有任何笑意。
对现在的她来说,心底有的只有挥之不去的复杂。
“而且,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无比面生,我与挪威国王格瓦鲁斯认识,也知道他手下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对得上,所以思来想去,也应该是南娜的未婚夫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国王顿了顿,他的目光并没有在挪威的公主殿下身上多停留,接着则转向了边上的女儿。
希路达在这个时候也只能低声安慰自己的闺蜜了。
但是,以她现在的状况,能说的话也就那么几句。
“这种事没关系的,我们依然是朋友,而且侍女们不是说了他是个优秀的男人么?”
“虽然很遗憾没办法像这样相处了,不过有空的话我会去看你的。”
她也说不出其他的什么话了,因为有些事就连她自己都不能保证。
“如果那个男人是南娜的未婚夫的话,他一定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在这里,不然的话也不会来拜访,在这种情况下,区区廊道什么的,他肯定要一路走过来。”
格里泼尔就是吃准了对方不会发飙,而理由很简单,他知道对方一定是想给自己的未婚妻一个好印象。
“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他肯定不会在那边瞎来。”
很标准的心理战的行为,霍德也知道这点,所以也没有在这方面的话题上多说什么。
“既然是南娜殿下的未婚夫,那么,她肯定是要离开的吧?”
在此刻,南娜感觉到了贤者的目光,相当随意的一眼而已。
不过迎着贤者的视线,她礼貌性的想要扯出一抹笑容,但怎么都笑不出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贤者的话语甚至让她感觉到了莫名的委屈,那种仿佛直接下了结论的话语让她难受了起来。
“我不想走……”她低声说道
一点都不想。
虽然她心底有点期待能回家见到自己的父母,但心底更多的却是一种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