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生完女儿,他来晚了,我骂他最难听的话,他也只是握住我的手,说抱歉。
可牵扯到许佳栩,他就……
“怎么?你也觉得恶心吗?”我冷笑一声,“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又恶心了他一次,顺便还了他一巴掌。
最后他捂着脸,气得摔门离开,彻夜未归。
4
傅寒鄞打了我这件事,传到了我爸妈耳里。
他们在英国度假。
这些年,我们家的产业也陆续转移到国外。
当初和傅寒鄞是商业联姻。
但现在没必要了。
“念念当初是我们云家遇上危机,傅家帮了我们一把,但他现在这样,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过下去了,我们家现在也不需要傅家的帮忙,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趁着孩子小,离了吧。”我爸妈苦口婆心地劝导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红印,渐渐泄了气。
“你们放心吧,我已经找律师了。”我安抚着他们。
这五年,就当喂了狗吧。
我正和律师沟通草拟协议,傅寒鄞却打来电话,“乐乐几点放学,我去接她。”
我笑了,现在做这一套给谁看。
乐乐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
她晚饭都吃好了。
闻言,傅寒鄞沉默了。
过了半晌,我快要没耐心了,他才说:“念念,昨天,对不起。”
我心里毫无波澜。
闻言不语。
傅寒鄞等了许久也不见我说话,急了,“昨天如果不是你说那么难听的话,我也不会……”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伤害已经造成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5
傅寒鄞没有放弃,第二天他准时接到了乐乐。
父女俩有说有笑地回了家。
乐乐很开心地告诉我:“爸爸说放暑假全家一起去旅游!”
“妈妈,我想去看大沙漠。”
“我要爸爸抱着我骑骆驼,好不好嘛!”
还有两天就放暑假了,旅游并不耽误离婚。
我当然不会让乐乐失望。
我捏了捏她红润的小脸,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