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后,又拖着半睡半醒的江鹤来到卧室,从柜子里挑选出最好看的衣服,扒下他的睡衣给他套上,然后将他头发梳的服服帖帖,一丝不乱。
江鹤困成昏迷状,任苏夜摆弄。等他稍微清醒一点,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来来往往的马路上。
他靠在苏夜肩头,像只迷路的羔羊:“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女暴君家啊!”苏夜眼睛亮亮的。
“我不去。”江鹤推开她的手,脚步虚浮地往家走。
苏夜拽住了他:“你说不去就不去啊。女暴君都已给你买好了蛋糕,准备好了礼物,你不去人家多伤心啊。”
江鹤咬了咬牙,犹豫不决。
“去吧,你要是不去,今晚别想睡一个好觉!”苏夜眼神冰冷。
江鹤瞥了她一眼,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只得强打起精神走进地铁。
坐上列车,困意再次袭来,他无法招架,赈灾苏夜肩头睡着了。
苏夜抬起手,覆在他的额头上。
江鹤只觉一股清凉从她掌心传来,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他抬头看着眼前俊美的容颜,轻唤他的名字:“苏夜。”
苏夜眸如深海:“车到站了。”
两人走出地铁,来到了古歌酒吧。
江鹤向奚冰打过招呼,穿过热闹的酒吧,来到华灯初上的后院。
奚草正在院中和乐队成员布置生日宴,见他来了,扑上来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
江鹤被她的热情吓住了。
“江鹤,生日快乐!”奚草笑容满面。
其他人也过来向他庆祝。
最后走过来的是安慕,他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生日快乐。”
“谢谢。”江鹤说。
坐到餐桌上,奚冰把水果味的生日蛋糕端了上来。
十九支蜡烛照亮了江鹤的脸,让他感觉自己在梦游。
“江鹤,许愿吧!”奚草说。
“好。”江鹤双手握住胸前,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许下愿望:“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能够幸福。”
许完愿望,他轻轻吹灭了蜡烛。
蜡烛刚熄灭,奚草抄起一块蛋糕,啪地一下糊在了江鹤脸上。
“生日快乐,长命百岁!”奚草大笑。
江鹤尴尬地把蛋糕从脸上揭下来,满脸奶油地他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恶搞完毕,大家开始吃饭,江鹤没有食欲,象征性的地吃了一点蛋糕。香槟倒是喝了不少。
苏夜坐在秋千上,摸着细犬瘦瘦诉说着相思之情。
江鹤觉得脑袋有点昏,眼皮上好像挂了铅一样,他起身,缓缓向洗手间走去,准备洗把脸,清醒清醒。
上了个厕所以后,他来到公共洗手池,用冰冷的水洗着脸。
对着镜子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他忽然看到了穿着白色校服的狄秋。
他吃惊地回头,却对上奚草火辣辣的眼神:“奚草。”
奚草大刀阔斧地把他按到墙上,勾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火热的,让他窒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