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
商沉是听出来了,靳殇冗是真的觉得可惜。
“阿冗。”
靳殇冗手指稍稍用力,迫使他抬起了下巴,商沉大概是演的久了,这种情况下也没露出什么异样。
“你喜欢祈临渊?”
商沉眸色不变,心却稍稍沉了些。
“阿冗可是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朕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阿冗。”
他语气里透着委屈,像是真的被伤了心的样子。
“回去吧,再说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商沉勾了勾唇,反正靳殇冗也活不过今夜了,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看热闹的准备。
因为商沉闹的这一场,靳殇冗准备睡觉的心情也没了。
派人收拾了一下寝宫,他径直去了御书房。
一本奏折都没有看完。
外来又传来些霹雳乓啷的响声。
靳殇冗啧了声,将手里的奏折扔了出去。
被来人稳稳的接到了手里。
“商沉,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房间里出现的人正好就是去而复返的商沉,只是换了身衣服罢了。
“靳殇冗,你这狗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利剑带着凉意,稍稍用力就能看到血迹。
月亮高悬,黑夜里传来些有规律的声响,来的人好像不少。
靳殇冗抬手把剑推开,“你说这个啊,下辈子吧。”
他眸中沁着笑意,却实在谈不上真心实意。
那话本里说商沉的身份是摄政王,现在他知道这个摄政王是怎么来的了。
商沉眯了眯眼,他真的是讨厌极了靳殇冗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整日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或喜或怒全然无迹可寻,做事全凭喜好,这种人为什么还能当这么久的皇帝?
他的目光不加掩饰,靳殇冗并不难看懂,“商沉,你不知何为忠君,也不知何谓为臣,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朕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