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倒是灵通。”
“就不怕我把人毒死?”
“毒死也没什么,左不过是个北蛮,荡平了也没什么。”
靳殇冗神色自然,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余封没有说话,抬眸打量着他,他不问政事,却也知道靳殇冗在政事上的成就,如今的大虞内治稳定,外界又没有可以成为对手的人,经济发展也是蒸蒸日上,民生也在往更好的地方走,靳殇冗登基以后也做了不少改革,他是天生的帝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靳殇冗并不在意这些,人人相传的暴君,却没人想过他暴君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好像大家都是这么人为的,并不觉得那里有些不妥。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个皇帝当政的时候,无论他昏庸与否,这些负面的评价不能说没有,至少不该流传的这么广。
“既然你死不了,我就先回去了。”
余封:
呵呵,暴君这个名号,果然没什么问题。
靳殇冗回去没多久,就接到有人上报说,南崖山的匪寇又开始活跃了。
南崖山的匪寇
靳殇冗勾了勾唇,“苏辰,传旨,让祈临渊明天随着朕一起去南崖山看看。”
靳殇冗出现的地方,又是一场血流成河。
而他带来的兵,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类,那手段干净利落的,自然到让人心寒。
靳殇冗扫了一眼,就去追那个土匪头子了。
猫捉耗子似走走停停,看着他慌不择路的乱跑。
南崖山依山而立,后面是个悬崖,再怎么蠢也不能慌不择路的往这边跑不是
偏偏那个土匪头子就往这边跑了。
靳殇冗抬了抬眼,黑眸里大约是浮现出了些什么。
微不可见的歪了歪头,靳殇冗还是跟了过去。
那土匪头子在离悬崖边五米的时候,猛的停下了脚步,看了看烟雾缭绕的悬崖,又看了看靳殇冗。
咬牙切齿的盯了他半瞬,“你要再往前走的话,我就拉着你陪葬。”
靳殇冗勾了勾唇,把那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揪住人的衣领把他扔在了地上。
轰隆的炸响声此起彼伏,悬崖瞬间成了粉末,扬起的尘土让天地之间昏黑一片。
靳殇冗毫无疑问的掉了下去。
跟着他一起掉下去的还有刚过来的祈临渊。
赶来看热闹的祈临渊:
这死的是真他娘的怨。
炮炸声想起的前一瞬,靳殇冗就做出了反应,所以也没受多少的伤,悬崖下是条川流不息的河。
靳殇冗看了看湿哒哒的衣服,烦躁的皱了皱眉。
“影。”
影连忙拿来些衣服,他早就按照靳殇冗的吩咐,在悬崖底下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