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后面是可以做个事务官的。
但在他命运没有完全改变之前,家中双亲还是日日苦劳。
韩春薄就是将这样的人请了过来,以捐助之名行善,而且获得官府允许,于是这宅院里响起不少感谢之声。
胡氏为表对其感谢,全家人,包括是自己的女儿都一起来了。
韩春薄面对众人拱手说:“韩某是外乡之人,本无厚德,不过多了些庸俗财货,今后既为乡邻,但有韩某可以襄助之处,尽管开口,韩某力所能及,必定应允!”
“多谢韩大善人!”
“多谢韩大善人!”
夏九哥眼眉一闪,竟是觉得那胡家姑娘婉婉约约,虽是一身素装,也没有什么贵气,但胜就胜在朴素自然。
然而韩春薄却不什么浪荡子,他只瞥了一眼,看到是个身段纤细、五官精致的小娘子,立马移开视线,顿首曰:“客气,客气了。”
在一旁的徐敏诧异,“这人,女色当前,竟也不乱。九哥,”
他一转头,发现夏九哥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一般。
“喂,九哥!九哥!”
最后实在没办法,直接晃了他的身子,“九哥!你这番形状,可是无礼了!”
夏九哥醒悟过来,立马红了脸,“失礼、失礼。真是失礼。”
“不过一个村姑,瞧你那样。”
却说这韩春薄在料理了那边事,但心思也分出一半在他们这里,完事了以后过来招呼,“两位公子,请入屋就坐吧,今日贵客颇多,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啊,海涵海涵。”
徐敏大方许多,拉着夏九哥就到里面去了。
坐下之后,徐敏一直就在观察此人,“九哥,你真的不好奇这个姓韩的来历吗?”
夏九哥眉宇之间看着就是个纯白少年,他说:“刚刚人家不是讲了,是你爹徐知县的好友。难道还有人敢冒充知县好友的身份?”
徐敏觉得这倒也不敢,而且一个外乡人就更不敢了。
换句话说,他之所以这么讲,自己那父亲肯定是允许的。
可这些年来,他的亲爹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年轻、潇洒的忘年交出来了?
这事很奇怪啊。
“好了,徐兄,人家行恶事你多想,行善事你有什么好想的?”
“你知道个什么。我看你啊,心思都被那胡氏女勾去了!”
夏九哥一急,“莫要胡说,我是无妨,人家一个清白女子被你这么一说,名声一毁,那事儿就大了。俗话说的好,饿死事大,失节事小。”
“啊?”
“喔,不不不,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徐敏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再说你有什么好怕的,你未娶,她未嫁,你爹是皇榜进士,正牌的官身,她哥是京师高院的学徒,将来的事务官。这不正好门当户对?你要是不好意思说,回头我去拜见夏伯父,我和他说!”
“你还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