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瑜,你今晚又是要闹哪出!”看到景知瑜,陆盈没好气道。
“太后,海边有敌军袭击,孙皓将军已经前去支援,但臣以为现在敌军身份不明,还需多加派人手前去支援。”
陆盈不慌不忙道:“哀家记得孙皓手上有不少兵,想开应该应付的了。可能只是海匪作乱,你切莫造谣生事!”
景知瑜理亏,好在苏元正站出来规劝道:“娘娘,景知瑜的担心不无道理。张齐将军生前购进一批火药,现在杳无踪迹,只怕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苏元正口中的有心之人自然是指纳赛尔。只见苏元正与景知瑜互换了个眼神,就听景知瑜接着道:“太后,纳赛尔再好也是异族人,其心可诛。”
两人接连规劝,陆盈也有些动摇。本来是普天同庆之日她不想大动干戈,就怕再出什么乱子惊扰到小皇帝。多重考虑之下,她才决定率海军迎战。
短短一夜,海上被火光吞噬,血腥味夹杂着海腥味散发出阵阵恶臭。
这场由纳赛尔发动的叛乱最终由失败而告终。纳赛尔被活捉,但他一直坚持谋反作乱是他一人所为,并未有人指使,更与他的母国无关。
纳赛尔嘴硬,即便苏元正怀疑纳赛尔背后有人指使,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把他以谋反罪处死。
除此之外,陆盈为了以绝后患,再次出动军队将纳赛尔的母国给屠灭,这仗一连打了一个月有余,大奚虽获胜,但也没捞到多少好处。
大奚这边动荡暂停,北凌这边又再生事端。
大奚遇袭的事传到北凌,虽不是他们的手笔,但从此战中,大奚的实力还是不容被小觑。这仗越停就往后就越难打,为此朝中再次出现了两派之争。
一派是以额尔德为首的主战派,一派是以伊勒德为首的抵御派。两人本来就在朝堂上不对付,这下意见不合,他们彻底是
这天众人在洪禧殿议事,额尔德和伊勒德又在为了战与不战争论不停,而满都拉图也是听他们吵了半个月了,此刻更是心烦意乱。
突然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吓得两人立刻闭上嘴,赶紧跪了下去。
只见满都拉图怒目圆睁,语气中带着怒意:“吵什么吵,朕都没做主意,你们两个就在这自作多情,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一言不发。
“啪!”
一个奏折扔到两人面前,与此同时,说话声在两人头顶响起:“开年就发生了好几场自然灾害,攘外必先安内,还请王爷和丞相大人能审时度势,以国内大事为主。”
说话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身着官服,干练帅气。年纪不大,但谈吐不凡,他就是满都拉图左右为难入困局
马车在城郊停了下来。这座茶苑背靠山而建,安静古朴,与街区闹市中的茶苑截然不同。这边的茶苑无不透着清闲雅致,感觉时间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五皇子的茶苑当真是静雅别致啊!”额尔德赞叹道。
“无非是个人的一点小爱好罢了。大人若是喜欢,我这茶苑有几间房,可随时为您留着。”
“五皇子您客气了。”
进入茶立刻有侍女将他们迎了进去。在窗边坐下,火炉放上桌,旁边也点好了炭火。
侍女退下,只见乌其恩将水壶挂到火炉上,随即介绍道:“这水是收集的露水,待会泡茶别有一番滋味。”
“五皇子当真是用心了。”
“谈不上,谈不上。”乌其恩谦虚几句后又岔开话题道:“听说大人的养子被流放到了西北矿区?”
“我儿之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有谁看不破。无非是各有各的目的罢了。楚雄王他们想要利用阿木尔打压我,而陛下也想借这个机会给他们一点教训,我儿不过是他们达到目的的工具罢了。”
“眼下人在西北,虽远离京城但未尝是件好事。”乌其恩回道:“父皇若是要开战,定会把令郎召回。而他们费尽心思把令郎流放到西北,他们绝对不会让令郎重回京城的。”
“五皇子所言极是。只是贼人用我北凌将士的性命陷害我儿,简直可恶!”
“丞相大人稍安勿躁。”乌其恩安慰道:“眼下只有令郎回来,才不会随了他们的愿。”
“所以五殿下是有什么好办法?”额尔德侧着脸道。
乌其恩不紧不慢地取下水壶,给额尔德倒了杯茶,推到了他的面前。
“您同意阿木尔做我府上的门客,我可以立马向父皇求情让他回来。虽然说有些委屈他了,但我保证不会亏待了他。他还是丞相府的少主,我们的大将军,只不过多一个五皇子府门客的身份。”
额尔德听后猛吸一口气,压着怒火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父皇肯定是不想让一员大将在陨落西北,但同时他也怕令郎回来助长您的势力。眼下只有我开口要人,父皇八成是会开口放人的。大人不想要令郎平安回来的话,大可以现在就拒绝我。”乌其恩眯着眼笑道。
“殿下自重!”
茶水也没喝,额尔德起身就要走人。奈何乌其恩叫住他,不紧不慢道:“丞相大人,您现在朝廷上腹背受敌,唯有阿木尔是突破口。有些事情您不方便出面做,但阿木尔可以。他可是您扳倒楚雄王绝佳的武器。”